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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选一。
说实话,冬晓白是真不想选。
这就好比问一个孩子——如果爸爸妈妈离婚了,你跟谁?
怎么选都折磨。
陈墨心此时也没催促,让她自己慢慢想。
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而言也很重要,关系到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冬晓白低着头,陷入了迷惘之中。
对她而言,老爷和少爷都是恩人。
少爷把她捡回了家。
老爷一直出钱养着她。
恩情来说都是一样的,根本没法比个高低。
冬晓白弱弱地问:“一定要选吗...我可不可以都选?”
陈墨心呵呵一笑:“能都选我还问你干嘛?别扯那有的没的。我,他,选一个,快点。”
冬晓白又陷入了沉思。
两人在她心中同样重要,这毫无疑问。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
以人之常情来说,陈墨心和她相处的时间更久。
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在病床边照顾她的是陈墨心。
后来一起长大,每天带她玩的也是陈墨心。
是陈墨心陪她度过了大半个童年
这种相伴长大的情感非常特殊,是陈文哲那种长辈身份比不了的。
经过艰难的内心纠葛,最终,冬晓白给出了答案。
“我选你。”
陈墨心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小白姐,你别紧张,我跟老陈没闹什么矛盾,只是我想搞事业,他总给我使绊子,我要想办法糊弄他。”
“谢谢你选我,这样我就能放心地拜托你了。今晚这事,你明天跟老陈这么说...”
陈墨心凑到冬晓白耳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
冬晓白听得很专注,待陈墨心说完后,她眨了眨眼,乖巧地嗯了一声:“我都记住了。”
事情安排妥了,陈墨心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女仆装:“天冷,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我自己来吧,你坐着就好了。”冬晓白想到陈墨心受伤了,不想让他帮忙。
“没事,这衣服拉拉链麻烦,我帮你。”陈墨心帮着冬晓白穿好衣服,将地上那两条白丝也捡了起来。
他扶着冬晓白坐下,蹲到她身前,伸手搭住了那纤瘦的脚。
“唔...”
足部对女孩而言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冬晓白顿时满脸通红,又不敢挣扎,生怕再次伤到陈墨心。
冬晓白的秀足非常好看,棱骨分明,脚趾修长纤细,白皙的皮肤细腻得有着几许透明感,隐约可见几根小巧的青筋,足底更是像猫猫的肉垫一样柔软,握在手里手感好极了。
冬晓白眼看陈墨心握着她的脚迟迟没反应,似乎在想什么,于是小心翼翼问道:“怎么了?”
陈墨心帮她把袜子穿好,突然笑着看向她。
“小白姐,我教你一个名言名句吧。”
“嗯,好呀。”
“脱完衣服留条袜子,比什么都不穿更涩。”
“......啊?还有这种名言名句吗?”
“嗯哼,鲁迅说的。”
...
第二天早上。
陈墨心和冬晓白一起从房间里出来了。
昨晚他们同床共枕,不过什么都没发生。
本来陈墨心说自己睡地板,让冬晓白睡床上。
冬晓白以仆从自居,哪敢做这种倒反天罡的事,说什么都不同意。
最后陈墨心只能妥协,两人一起睡床上,盖两条被子。
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因为陈墨心太监。
他是个正常男人,也喜欢跟可爱的女孩子贴贴。
但凡事总得分场合。
他前两天才干掉一个小头控制大头的男人。
现在正值事业关键期,身上又有枪伤,再加上老陈瞎操作一闹,他没心思想那方面的事。
此时,陈文哲正在客厅看电视。
冬晓白走过去轻声呼唤:“老爷...”
陈文哲看了过来,语气期盼又迫切,压低声音问:“昨天...怎么样?”
冬晓白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面颊微红。
陈文哲顿时喜上眉梢,乐得摸起了肚皮。
看来马上就能当爷爷辣!
陈文哲随口多问了一句:“他坚持了多久?”
冬晓白一愣。
她昨晚没和陈墨心发生什么,骗老爷说事成了,完全是少爷的吩咐。
陈文哲突然问及细节,她不知怎么回答。
陈墨心这时恰好路过,而且在陈文哲背后,没有被发现。
他听到问题,悄悄对冬晓白竖了两根手指。
20分钟。
科学研究证明,这是最标准的黄金时间,不长不短刚刚好。
比划完,陈墨心怕被发现,先溜了。
这下冬晓白更懵了。
她知道陈墨心在报答案。
但...
两根手指,什么意思?
2?
20?
还是200?
时间单位呢?
秒?
分钟?
还是小时?
冬晓白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一张,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多久算正常。
陈墨心就比了两根手指,她哪知道什么意思。
“小白?”眼看冬晓白发呆,陈文哲唤了她一声。
冬晓白顿时心慌意乱,脑子嗡嗡的。
情急之下,她只能从2、20、200,以及秒、分钟、小时这些选项里随机组出一个答案。
“两...两秒...”
陈文哲绷着脸,双唇紧紧抿着,脸都快憋成猴屁股的颜色了。
不过作为老父亲,为了儿子的尊严,他居然硬是憋住了笑,轻咳一声说:“那什么,男孩子第一次嘛,短短的很正常。”
“过两天我去联系认识的老中医,帮他调理调理身子。”
眼看糊弄过去了,冬晓白暗自松了口气。
陈文哲神色稍缓,语气温和地说:“小白,这次真是辛苦你了。说吧,想要什么奖励?我前几天逛街买了辆限量版超跑,送给你开?”
这一次,冬晓白倒是回答得很快,她摇摇头说:“老爷,我想去参加军事特训,学射击、格斗这些东西。”
陈文哲听后一愣:“你学这些东西干嘛?”
“我对它们感兴趣。”冬晓白眨了眨眼。
陈文哲觉得很奇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感兴趣?
以前也从没听她提过啊。
不过既然对方明确开口了,陈文哲也没拒绝,这不是什么很难办的事。
“行,我去联系一下朋友,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退役的国防军特种教官当教练。”
冬晓白微微颔首:“谢谢老爷。”
陈文哲摆摆手:“一家人,谈什么谢不谢的,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就不要干活了。”
两人又唠了几句家常,冬晓白这才离开客厅,径直上楼,来到陈墨心的房间。
陈墨心正准备出门上班,在落地镜前整理仪容。
他从镜面倒影看着冬晓白,微笑着问:“参加军事特训的事,老陈同意了?”
冬晓白点点头:“嗯,同意了。”
冬晓白跟陈文哲提的要求,其实都是陈墨心安排的。
以后他虽然会在官方机构工作,但凡事都靠官方是不行的。
因为“官方”代表着“规则”。
而捷径往往脱离规则。
就比如这次柳澜一案,陈墨心在许多步骤就脱离了规则。
要是按流程一步步办,他现在早都回编外岗蹲着了。
所以,陈墨心除了在管理局内部扎根,也需要在外面有一些帮手。
这种帮手不仅要有能力,可以在关键时刻替他做不方便做的事,还必须足够忠诚,能让自己放心地把后背托付出去。
对陈墨心来说,身边最符合条件的,就是一起长大的冬晓白。
以冬晓白的身体天赋,只要好好培养,以后实力方面肯定没问题。
至于忠诚,这更是最不需要担心的。
于是陈墨心就给老陈设了个套。
既让老陈觉得计划得逞,短时间内不会再来骚扰自己。
又顺势让冬晓白提出要求,去系统性参加军事特训。
虚假的女仆——身娇体柔弱不禁风,遇到事全靠主人保护,废柴一个。
真正的女仆——罗贝尔特、十六夜咲夜。
陈墨心整理好仪容,走向门外。
“我走了,上班去了。”
“我送你吧。”
“不用,别忘了自己的人设,你昨晚刚和我第一次,今天要多休息。”
“喔...”
陈墨心来到车库,随便挑了一辆造型低调的轿车,在路上经历了大都市日常早高峰,一个小时后抵达了管理局。
他拿出怀里一个不透明的黑色小袋子,将其放到车门边的收纳格里,然后停好车,去往内部办公区。
穿过长廊走进行政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探测门,里面有着高灵敏度的传感器,能够探测到来访者身上携带的一切物品,并分析其物质构成。
附近还有数名警卫和安全员,前者全副武装在岗哨处值守,后者则是按照安检机器的反馈,对出入者进行人工排查。
管理局不比其它一般性的官方机构,这里规矩比较严,干员上班带了什么,下班带走什么,都要查得清清楚楚。
在安全员的引导下,陈墨心接受了全身检查。
一部手机,一把车钥匙,一把家里的钥匙,一枚镶钻男戒,没了。
通过安检,陈墨心打卡签到,正常上班。
那名病倒的干员已经回来了,陈墨心顶替的职权自动交还。
于是乎,编外帕鲁又开始处理各种杂活,一上午都在弄报表。
中午午休,陈墨心没去吃午饭,而是来到洗手间,躲进一处坑位。
【狂臆压制正处于激活状态】
【当前使用状态(2/3)】
【剩余持续时间20:13:47】
今天早上,他已经激活过【狂臆压制】天赋,并无损释放了两次灵能,分别在两样东西留下了相位印记。
此时,他激活了手上那枚镶钻男戒的相位印记,用最后一次无损释放发动了相位转移。
戒指很快瓦解消失,变成了早上留在车里的黑色塑料袋。
他打开袋子,倒出了里面的狼蛛机器人、以及数枚微型窃听器。
他将微型窃听器安置在狼蛛机器人上,连接手机遥控软件,让它通过窗户爬往人事处的办公楼层。
陈墨心知道,按照正常情况,自己这次转正机会不大。
管理局的转正名额太宝贵了,一大群人争几个岗位不说,里面多半还有“关系户”这种恶心人的东西。
想要赢过那些走后门的人,无非两个方法。
一,找个比对方更厉害的关系。
这对陈墨心来说基本没戏。
他家钱是多,但老陈拒绝跟政界的人扯上关系,没有经营过这方面的门路。
这年头,礼不是你想送就能送的。
大家互相不了解底细,你敢送,人家大佬还不敢收呢。
至于某位上庭委员的千金,倒是跟自己有点往来。
不过光凭那点浅薄的往来,估计没什么用。
说难听点,他算老几?人家凭什么喊妈妈帮他开后门?
那么,就只剩第二个办法了。
关系户占坑位,那就把关系户干掉,然后自己占着。
而第一步,就是要弄清楚这次编外转正的竞争者都有谁,以及里面哪些人偷偷做了py交易。
狼蛛机器人很快潜入了人事处所在楼层,此时是午休时间,大部分人都吃完午饭回来了。
干员们有的在加班加点赶资料,有的趴在工位午睡,还有的靠在椅子上拿手机刷短视频。
部门领导都有单独的办公室,相比于普通干员,他们的午休环境更好,关起门来不仅可以外放电影或者音乐,很多领导还在办公室支了张折叠床,可以美美睡个午觉。
陈墨心操控狼蛛机器人上下来回,将窃听器陆续留在了不同领导的办公室以及衣物上。
这些东西都是黑市能买到的,没法溯源,自己也没在上面留指纹或其它任何痕迹,就算有人发现窃听器,也追查不到他这个“内鬼”。
布置完毕,陈墨心回到办公室,继续干了一下午杂活。
下班临走过安检,他又接受了一遍检查。
安全员拿着资料经过比对,问道:“你早上不是戴了枚戒指吗?落工位上了?”
陈墨心叹了声气:“别提了,中午去洗手间,不小心掉坑里了。”
安全员不禁惊呼:“我去,这么惨?你那戒指看着不便宜啊,有没有找师傅掏一下?说不定在管道里卡着,还能掏上来。”
陈墨心顿时露出嫌弃的神色:“算了,掉到那里面,掏上来我也不要,就这样吧。”
安全员多看了陈墨心几眼。
哦...
这人好像是陈墨心,前两天单杀魔女代行的编外干员。
听说是个富二代,家里钱多得花不完。
难怪好好的戒指说不要就不要了。
哎,有钱真好啊。
“你走吧。”安全员示意陈墨心过去,继续检查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