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别被你听走我的好点子……一分钱好处没捞到，还把自己搭进去。”
林诺说着话，在衣柜里挑选衣服。
“怎么会没有好处呢？我教跳舞，好多人求都求不来。”
“你教？”
娜札双手托着下巴，左右晃动着雪白的天鹅颈，做出新绛舞的经典动作。
人嘚瑟过头，报应马上来。
林诺刚才为了说话，端着刷牙缸出来的，地上多多少少泼了些水。
娜札得意忘形，在房间里转着圈，踩上水渍，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
好在林诺反应够快，一把揽在怀里。
“你要像这样贴身教，我倒是可以考虑。”
林诺揽着娜札的柳腰，复刻偶像剧中常见的怀中抱妞。
艺术源于生活，看来偶像剧也不都是刻意而为。
娜札尴尬多于羞涩，大大方方扬着脸，柔声问道：“愿意学了？”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不愿意学？岂不辜负佳人一片好意？”
气氛烘托到这，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自己的性别。
林诺说着话，有意控制节奏，慢慢亲了下去。
动了心，脑子还在。
只要娜札反抗、躲闪，林诺马上就停。
结果……林诺还没够到，娜札自己贴了上来，顺势用手环上林诺后背。
软软的，香香的，真好。
有舞蹈的底子，娜札本来身形就软。
亲了一会，整个人仿佛更软了。
扶着林诺的胳膊，好不容易站稳，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恢复如常。
亲两口得了，还有正事呢！
“围读了！”
“嗯……对！”
“我换衣服！你要在这看吗？”
林诺倒是不介意，说着话开始换衬衫。
“我不看！”
娜札说着不看，还是忍不住瞄了两眼。
甚至把手抬起来，想要掏一把林诺的腹肌。
最终还是忍住了，摆摆手，扭头离开房间。
……
时间比较紧，众人都行动起来。
经纪人有资源，赶回新绛去联系外景，找伴舞团队。
林诺和娜札，结束最后一天的剧本围读，当天晚上开始舞蹈教学。
娜札团队找人联系到横踮旁边的一个艺术培训学校，借用他们的舞蹈教室。
晚上八点到十点，两人每天练两个小时。
先练会基本动作，三天以后赶去新绛和经纪人汇合，实景拍摄。
摄像、灯光、化妆这些，从剧组里现找，给钱就行。
这些事不可能让林诺操心，否则娜札的团队真的可以原地解散。
两人专注于练习舞蹈即可。
艺术培训学校不是寄宿制，到了晚上，安静得可怕。
两人走在黑暗的走廊上，娜札不自觉地拖着林诺的胳膊。
“怕黑？”
“还好，主要是这个环境，有点像鬼片。”
无人学校，舞蹈教室，孤男寡女，要素齐全，的确有点渗人。
随着舞蹈室里灯光点亮，恐怖的氛围终于被驱散一空。
“开始吧，我先看看你的基础！”
娜札说着话，脱去外衣，里面是已经换好的黑色舞蹈服。
“我靠！”
林诺有了知名度以后，为了保证形象，脏话都变少了。
可看到此时的娜札，惊叹声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就是艺术生吗？
这就是舞蹈生吗？
娜札穿着一身黑色的舞蹈服，紧身的设计勾勒出修长的身材。
上身是一件紧身舞蹈上衣，高领设计，贴合肌肤。
衬得颈部修长，手臂线条优美。
下身是一袭黑色轻纱舞裙，腰间系带收紧，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舞蹈服本身遮得严严实实，只有面部、雪颈和半截手臂露在外面。
舞蹈室里，灯光炽烈。
娜札的肌肤在黑色服装的映衬下，白得发光。
这还怎么学？
“喂！再看就有点下流了！来吧，展示！”
看似随意挽起的秀发，更显干练。
娜札双手叉腰，拍了拍手掌，真有几分舞蹈老师的样子。
“给你来一段压箱底的！”
舞蹈不会，武术还行。
林诺现在的动作能力，在系统帮助下赶不上专门的动作武行，但是在普通演员里算优秀的。
后来边玩边学其他技能，带动着身体能力进步不少。
最早开始演戏时，林诺的“骷髅王摇花手，坟头蹦迪”练得滚瓜烂熟。
一直没丢下，自己添了些动作，专门改良过。
林诺兴致勃勃来了一段，给娜札看得直飞白眼。
人不停地往后躲，生怕被林诺一巴掌呼脸上。
“哇偶！”娜札不怀好意地鼓了几下掌，“我大概猜到你不愿意跳舞的原因了。”
“拒绝内耗！人没有十全十美的，我们要善于和不完美的自己和解。”林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实在不行，你们现在去找舞蹈演员，还来得及。”
“别来这套，过来压腿！”
“我一把年纪，还要压腿？”
林诺准备糊弄糊弄得了，没想到娜札非常认真，推着林诺来到墙镜旁。
“能掰多直掰多直。”
林诺坐在地上，两腿尽量贴合墙壁，可还是能塞进去一个人：“差不多了……你别踹我屁股啊。”
“你太硬了吧！”
“别说骚话让我分心。”
“保持住，下腰！”娜札顺势坐在林诺后面，和他的姿势差不多，贴了过来。
“下不了一点！”
“感受一下！”
娜札在后面，用手抓着林诺的胳膊，上身贴着他的后背，用力往下按。
“我能感受到你，但我快感受不到自己了。”
“再下去一点。”
“你到前面来，我也许能下去一点。”
顾不上那么多，林诺只能用虎狼之词，转移注意力。
“我们当年都是这么练的。”
“能一样吗？我都长定型了。”
明明只有两个人，吵吵闹闹，听着比拍戏现场都热闹。
折腾半天，娜札终于作罢。
现在从头练舞蹈基础肯定来不及，凑合着练动作吧。
反正舞蹈是以娜札为主。
只学动作，简单许多。
都是分镜头拍摄，不用一镜到底。
一段一段的练，纯粹靠死记硬背，林诺还是能跟得上。
即便如此，依然练一会歇一会，主打一个糊弄。
娜札倒是劲头很足，林诺休息的时候，依然坚持排练。
“十点了，走吧。”林诺时刻关注着时间，准时下班。
“再练一会。”
“保安说了，十点一刻准时断电，控制不了。”
娜札想起刚才漆黑一片的场景，二话不说收拾东西，跑得比林诺还快。
回到车上，林诺长出一口气，没好气地埋怨：“你敢信？像这样的排练还有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