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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站在院子里,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疑惑地看着何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哥,为啥要叫易中海媳妇过来啊?那老东西今天可没少给你使绊子。”

他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不解,心里直犯嘀咕。

怎么也想不明白何白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何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你别管那么多,先去把人叫过来。等这事儿完了,我教你一些特殊技能,保准你以后吃穿不愁。”

傻柱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虽然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但一想到能学到让自己吃穿不愁的本事。

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转身快步朝易中海家走去。

何白则带着林覃宛走进屋子。

屋内顿时热闹起来。

何雨水像只欢快的小鸟,围着林覃宛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林覃宛也面带微笑,耐心地回答着何雨水的问题。

还说了何白今天在军管站修车的事情。

“何白哥可真是太厉害了!”

何雨水一脸崇拜地说道。

双手托着下巴,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

林覃宛笑着点头,眼中满是赞许:“是啊,何白的手艺确实让人佩服。而且他在修车的时候特别专注,那种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

说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何雨水看着林覃宛,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林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何白哥呀?”

林覃宛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嗔怪道:“你这丫头,别瞎说。”

就在屋子里欢声笑语的时候。

院子里却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气氛。

几个妇女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眼睛不时地瞟向何白的屋子。

嘴里小声地碎碎念着。

“你看看那个何白,整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买这么多肉。还带回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指不定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就是就是,我看啊,他这钱来得不干净。说不定是在外面偷鸡摸狗,要不就是攀上了什么高枝儿,把我们这些老街坊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了她们的议论,轻声说道:

“我刚才听傻柱说,他去叫易中海媳妇下来吃肉了。”

“什么?”

许大茂正好路过,听到秦淮茹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何白可真是有意思,叫易中海媳妇去吃肉?易中海怕是要有青青大草原了,哈哈哈。”

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

这事儿就像一阵风,在大院里迅速传开。

而且越传越离谱。

年轻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听到这些传闻后,也忍不住暗自偷笑。

二大爷坐在自家门口,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何白啊,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不过,他和易中海这事儿闹得越大越好,咱们就等着看他们鹬蚌相争。”

夜幕,缓缓地笼罩了整个四合院。

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工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陆陆续续地走出厂门。

易中海走在人群中。

他缩了缩脖子,将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袄裹得更紧了些,试图抵御夜晚的寒冷。

然而,身体上的寒冷远远不及他心中的寒意。

“今天这事儿真是晦气!”

易中海低声咒骂着,脚步沉重地向前走着,“本来可以早早完成工作回家的,就因为要带那些人去军管站找何白修车,害得我工作都落下了一大截,一直干到现在才放工。”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懊恼。

此时的他,又冷又饿,心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而这一切的发泄点,都自然而然地指向了何白。

当易中海终于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一片嘈杂。

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就听到了许大茂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易师傅,您可算是回来了。”

许大茂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从角落里闪了出来。

“有的人啊,今天晚上怕是吃不上热乎饭喽,自己在外面辛苦干活,结果媳妇却跑去别人家吃肉了,这事儿啊,啧啧啧……”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

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

易中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他几步走到许大茂面前,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许大茂,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易中海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

引来了不少邻居的侧目。

许大茂却丝毫不怕易中海的怒火,他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哟,易师傅,您还不知道啊?今天何白在军管站修好了那些报废车,可风光了。”

“这不,他还买了好多肉回来,叫了好多人去他家吃饭,其中就有您媳妇。我这也是好心提醒您,别到时候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您还被蒙在鼓里呢。”

许大茂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番话无疑是在易中海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

易中海听了许大茂的话,整个人都快气晕了。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这何白,欺人太甚!”

……

易中海满怀怒火地回到家。

一推开门,屋内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烟火气。

往常这个时候,妻子早已做好了饭菜,热气腾腾地摆在桌上。

可今天,厨房里漆黑一片。

锅碗瓢盆都原封未动。

“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心中的怒火更旺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水桶也是空的。

这意味着他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还得自己去挑水。

“结婚这么多年,这可是头一次!”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

就在这时,从何白家里隐隐传来妻子的笑声。

那笑声在易中海听来,格外刺耳,仿佛是对他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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