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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长,您好,我叫顾海,目前是海东治常委治长,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我会尽量帮您解答。”

左…左道长

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有人叫自己道长啊,以前那些狗东西都是叫“贫道”。

左平道在心里感慨的想着,随即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男人介绍的身份上。

虽然不明白海东治治长是多大的官,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左平道猜想,高低也是个县长的级别,身上才有这么重的官气。

虽然这么说的话总感觉有很重的唯心色彩,但上辈子和自己打交道的那些管销售的科长,看上去都比治长亲切多了。

不过根据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与称呼,不难看出。

自己现在大概率应该是穿越了。

而且不是身穿,是魂穿。

“所以说自己应该附身在一个地位比较高的人身上,按照他的意思,应该是一个道士?”左平道心想,

“但这副身体这么年轻,看样子应该是某个位高权重的道二代”

可是转念一想,哪里有什么位高权重的道长,道士们不都住在深山老林的吗?总不能是什么道士下山迎娶白富美真爱,然后一路升官发财,成为呼风唤雨的大佬,可不幸发生不测事故,只好将亲生儿子托付给师门做道士,然后十年之期已到,是时候继承亲爹大业,龙王回归的戏码吧?

比如说现在的这位官家,就是好爹给自己留下的心腹。

左平道想了一大堆,觉得这些事情未免太扯了,要是真碰见了比穿越这件事情还惊悚,正准备试探的问一下时,顾海冷不丁的来上一句:

“您这副身体还适应吗?”

左平道听到这句话人都吓傻了,冷汗唰的一下出现在额头上,神情宛如刚刚被放进冷藏库里的仓鼠一样,表现的不知所措。

好家伙,原来你和那个陈艾是同伙是吧?搁这吓人好玩吗?把人冷不丁的召唤到异世界,不说彩礼聘金,好歹要给个招呼啊。

这位顾治长好像也发现了自己的表达有一点点不对,连忙解释道:

“并不是“复生”之类的法门,您的明镜依旧纯洁,但这应该已经不是重点了,不过请您放心,现在你用的是你自己的身体,只是稍微变得有点……年轻。”

一个50多岁的老人变成现在面前这样的青春少年,且行为并没有出现不协调,微表情中还可以观察出明显的害怕情绪,至少从面貌上看不出任何的异常,虽然说用灵气扫过去宛若一个紫色漩涡,但这也恰恰证明了这个人的身份。

这是那个克里斯汀干扰不了的能级,即使从波动的角度来评测,也已经远超三级。

“窃取神明的力量,果然不如神明本身。”顾海心里对那些上帝的使徒诽谤的想。

中过克里斯汀“新生”的人都知道,虽然可以身体机能变年轻,但行为会变得异常的不协调,甚至可以说,除了一些基础生理状态,各种肢体行为都会无端抽搐。

所以克里斯汀很喜欢把对手变成婴儿,毕竟别人动来动去干涉自己行动之类的事情就不可能发生了,虽然说做人质需要抱在手上有点麻烦,但发自内心觉得有趣,小婴儿哭的样子多可爱啊。

总比一个成年人在地上像蛆一样扭动好多了。

更何况它的效果是有时间的,如果没有其他具象规则的干涉,顶多也只能挺一年半载。

“窃取神明的力量,这是什么意思?”

左平道听不懂所谓明镜是什么意思,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好像听到神明两个字,一好奇,就开口试探的问,

“早在两个轮回多之前,信奉上帝的完秋国就发现可以通过一些简单的仪式跟他们的“上帝”沟通,但与其说是沟通,不如说……”顾海下意识的开始为左平道解释道,毕竟“求道人”刚开始时为了追求自己明镜的纯粹性,经常会躲着道脉的人和那些规则的行徒,这一生一般会像普通的凡人一样不会接触到具象法则,甚至慢慢老死,这些尘封的历史不懂也并不新奇。

可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我没有说过有关神明的事情吧?”

“啊,你没说吗?我刚刚都听到了。”

左平道对这位说话说一半的高官感到奇怪,你官大不意味着你可以信口开河,你不说我怎么可能会问。

“你再想想,我真的开口了?”顾海诱导他回忆。

“你不开口,我怎么可能听……”左平道下意识就要反驳,但说到一半的话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下来。

左平道有印象了,听见顾海声音的时候,他好像真的没有开口,那句话是自己凭空听到的。

“……”

“……”

当顾江等人进入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左平道与顾海双双沉默的场景。

顾海为了使他们更加了解情况,当着众人的面详细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你的意思是这位先生一醒来就可以听见你的心里话,就像是…”

“读心术!”

“嗯,很奇特的说法,”顾江表示事不关己,但对左平道的说法表示赞同,甚至拍了拍手。

其实顾江等人对这位道长可能获得特异能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真假”的明镜确立后有没有生效以及所涉及的法则范围,这些都是要探究的问题。但现场甚至没有一名道脉主,有的是历史学家,档案管理人员,战斗人员,还有政治家,什么真正的研究人员,不存在的。

大家都不是什么专业人士,深挖对方能力的工作,跟他们不搭边。

况且顾江将在保护左平道时还出了岔子,差点使对方命没了,也不好意思去问。

所以他暂时忽略了这个问题,然后转眼看向了刚刚从另外一个病房中被叫出来的徐穗。

可能是想到那夜发生的事情,人小姑娘还蛮不好意思,脸上还轻微泛起红色。

但顾江想表达的并不是那件事。

他看一眼只是例行身为长官的公事,确定自己的下属确实恢复了正常。

随后,他扭头看向了把他们聚在一起的那位殷厅长,殷晓军先生。

殷厅长也知道顾江想问什么,“关于那位叛徒的信息,我在这里因为特殊原因,并不能进行过多的解释,但是能力经过上级批准,可以进行目前已知的详细解释。”

顾江对殷厅长做出了一个“请吧”的眼神,一点都不忌惮面前这个男人作为自己的顶头上司。

“我们目前对她的第一能级定义认可范围最高的便为“梦境”。”

顾海点头表示赞同,顾江结合自己的遭遇,也点了点头。

“这个所谓的梦境,一般情况下都是通过直视她的眼睛,当然也存在过镜面反射的案例启动的。被发动者会因为规则的影响,从而陷入幻想,将现场的所有情况都向自己内心深处最好的方向发展,从而达到像梦境一样荒诞而又不失真实的欺骗效果,在没有外力干涉的情况下,很难使被催眠者自动醒来,控制力极强。”

“同时,有的学者也猜测,第一能级的能力不可能作为这个叛徒的全部底牌,而作为完秋的圣女,有人猜测,他可能已经早已跨入第三能级的大门,成为了可以自由与神沟通的“神选者”。而这些我想顾治长应该也知道。”

殷厅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在说”完秋”的时候把语气加重,颇具私人情绪。而随后又补充一句,

“但顾治可能不知道的事,在近些时间里,大都情报部通过一些海外收集来的情报,大胆进行推测,她的第二能级很有可能与修改对方记忆或强加暗示有关。这是大都情报部首次进行推测这个人的能力,在高层看来有着极大的可能性,同时也得到了天机脉主的肯定。”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好像是一次性话说多了,有些口渴。

只是他的眼神并没有看向放在桌子上的水杯,而是扭头盯着坐在床上看戏的左平道,口吻毫不含糊的说,

“我有理由怀疑,这位道长的记忆,可能被人动了手脚。”

“啊?”

不是,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怎么突然把问题的矛头指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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