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越传越广。
年轻有为的正义县丞打败了大腹便便的黑心商人。
这等振奋人心之事,自然是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
..
杭州的街市茶馆。
一个身材圆润的布商,手里端着茶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钱老板居然输了?他可是我们杭州出了名的会做生意啊!你可听仔细了?”
一旁传话的仆人狠狠地点头,“小人听的详细,而且这事街头巷尾都在传,绝不会出错。”
旁边的茶叶商微微抿着茶,默默点头。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我也听说了。而且赌约还蛮大的,钱老板输了一间店铺呢。”
布商捋着短小的胡子,不禁询问道。
“你们说,那个清安县丞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钱老板输得这么彻底?”
一个珠宝商,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沉吟道。
“想必也是个操弄人心的高手。我听说在清安县,无人不爱戴他,无人不夸赞他。而那洗浴休闲中心可没少赚钱那。”
布商转头问传话仆人。
“你刚从清安县来,可知一二?”
“回主子,那清安县丞确实深得人心。我就没见过有人说过他坏话的。”
一个绸缎商凑过来,脸上满是惊讶。
“深得人心?这经商之道,除了货物质量,不就是价格和利润吗?他是怎么做到既赚钱又赚人心的?”
布商挠了挠头,困惑地说。
“不是说这洗浴休闲中心环境优雅,服务周到,而且还有麻将馆和听曲台,项目颇多。这些东西,成本不低啊。”
茶叶商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哦?这么说来,他是在服务上下了大工夫,让顾客们觉得物有所值,甚至是物超所值?”
珠宝商点了点头,赞同道。
“看来是这么回事。而且我还听说,范思辙在处理钱老板的赌约时,表现得非常大气,不仅赢得了赌约,还赢得了人心。”
绸缎商的脸上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这种气度,这种智慧,真是少见。此等人物,可要交好,不能像这钱老板一样,亏了些钱就找人麻烦。”
“我也正有此意。过几日那县丞会来购买钱老板的店铺,我们正好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他。”
几位商人交换了眼神。
这个县丞,必须交好!
..
杭州府周边各县。
在街头巷尾,茶馆、市集,人们纷纷谈论着这位年轻有为的县丞。
“你们听说了吗?清安县的县丞在开了一家澡堂子,里面项目多得很嘞。听说只要几十个铜板就能在里面泡上一个时辰。”
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农夫,眼中满是羡慕地说。
“啥澡堂子啊,那叫洗浴休闲中心,里面还可以打麻将嘞。”一个挑着菜篮的小贩插话道。
“哎呀,这县丞绝对是个奇人。你看清安县,就一个月时间,我现在去那里都不认识路了。”
一个卖豆腐的大妈,手里拿着茶壶,边倒茶边赞叹。
“我有个亲戚在清安县,他说县丞为了提高大家的生活水平,引进了好多新技术,现在种地都不用那么辛苦了。”
一个卖油的小贩,放下手中的油壶,感慨地说道。
“是啊,我还听说县丞大人在县里办了个学堂,让孩子们都能免费上学,真是个大善人。”
旁边一个卖布的商人,点头附和。
他的孩子就在学堂里读书。
而且和学堂协商过。
孩子若是乡试没过,学堂会提供在清安县里的工作。
“你们说,县丞这么个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就能做到这么平易近人呢?”
一个卖杂货的老者,捋着胡须,眼中满是疑惑。
“这就叫作‘接地气’,范大人虽然是个官,但他心里装着咱老百姓,自然就能和咱们打成一片。”
一个卖鱼的大叔,笑着解释,他的脸上洋溢着对范思辙的钦佩。
在另一个角落,一个自称与范思辙有过一面之缘的老者,正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对,清安县丞就是很接地气。前段时间啊,他还和我一起摘过杨梅呢!他人可好了,不仅没有官架子,还特别接地气。”
旁边的邻居们听了,笑出了声。
一个邻居摇了摇头,笑着调侃。
“老李头,你就别吹牛了。县丞大人那么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可能和你一起摘杨梅!”
老者一听,急了,他站起身,拍着胸脯保证。
“我骗你们干什么?我家的第一框杨梅就是清安县丞摘下来的呢!”
他的动作夸张,表情认真,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一个邻居打趣道。
“老李头,你要是真的认识范大人,那我们可得好好巴结巴结你了。”
老者得意地坐下,喝了口茶,仿佛自己真的与范思辙有过什么了不起的交情。
“我跟你们说,这县丞大人啊,还未婚配,年轻的很呢。上次摘杨梅的时候,我问的清清楚楚。”
“老李头,你这语气,说的好像和真的一样。”
“就是真的啊!”
..
清安县。
乡亲们在田间地头,茶余饭后,也常常说起他们的好县丞。
坐在田埂休息的农夫扶着锄头,闲聊着。
“你说县丞大人还会想出什么新奇玩意儿啊。”
“这我们哪里想得到啊,反正县丞说每两周都会宣布新的活动,咱们等着就行了。”
“是啊,你看南边和东边的地儿,全都在施工。县丞大人全都计划好了!”
旁边帮忙播种的农妇笑着推了一把蹲在地上的老农。
..
范思辙的传闻,就像那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不仅在百姓间口口相传。
他的趣闻,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众人不知的是,这样一个响当当的人物,现在正在一个女生的卧房中,等待丽人回家。
范思辙站在到窗前,让夜晚的凉风和远处的蛙鸣声进入屋内。
这夏风中却吹来了一丝寒气,让他莫名的有些心悸。
范思辙的眉头紧锁,盯着紧闭的大门。
“昨天忙的家都没回,也不知道龙妙桐去哪里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担忧。
夜色越来越深,范思辙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不应该啊,龙妙桐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