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真的穿越了?”
此时,深受玩家羡慕嫉妒恨的[西北吹雪],则是一脸茫然地出现在一栋居民楼内。
[西北吹雪]眨了眨眼,试图适应这个突然变化的环境。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的楼道内,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中回响。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但随即想起了之前那道神秘声音所说的话,“一款你从未体验过的全新恐怖游戏”,看来这就是那个所谓的“恐怖游戏”了。
[西北吹雪]环顾四周,发现楼道的墙壁上贴着一些破旧的告示和广告,看起来这里像是一个老旧的居民楼。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但又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看过来的。
[西北吹雪]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仿佛这栋居民楼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试图去打开身旁的房门,以寻找一些线索或者藏身之处,然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听使唤,刚刚抬起,又不听使唤地放下了,完全无法做出开门这样的简单动作。
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屏幕,显示出一条新的信息:“勇敢的玩家[西北吹雪],欢迎来到《诡异之声》恐怖游戏。你的首个任务是探索这栋居民楼的楼上区域,揭开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记住,只有勇敢面对恐惧,才能找到真相。祝你好运!”
[西北吹雪]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好奇和探险的激情,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游戏世界。
既然如此,楼上有什么东西,就算再恐怖,又能拿他怎么样?
于是,他迈开步子,向着楼上走去。
而此时,门背后的夏凌松了一口气。
刚刚他可是亲眼目睹,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地出现在了他家门口。
这下毫无疑问了,再也不可能去否认其真实性了。
这个叫做[西北吹雪]的玩家刚刚抬手时,可把他给吓了一跳,好在自己的设定有用,他无法做出开门这个动作。
虽说他没有钥匙,就算想要开门,也打不开。
只是只要自己的设定能够被执行,那就不会出现玩家危害到自己的情况。
照如今的现状来看,以后让玩家甚至是轮回者进入这个世界的次数恐怕是少不了。
那么,自己就必须得有能够约束到他们的紧箍咒才行。
不然,要是因为这种原因而翻车,那可就太冤了。
夏凌长出一口气,回到屏幕旁,开始查看[西北吹雪]的动向,自己得知道楼上到底发生了啥,才好做出相应的对策。
[西北吹雪]小心翼翼地踩着楼梯,向着居民楼的楼上区域前进。
每一步前行,都伴随着楼板发出的微弱吱呀声,在这寂静的楼道中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他来到了二楼的楼梯口,眼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分布着几扇紧闭的房门。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半开的窗户,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却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西北吹雪]尝试着去推开其中一扇房门,发现自己的手虽然已经恢复控制了,但自己没有钥匙,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并无法打开这道门。
周遭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分了,他提醒自己这只是游戏不必过于紧张。
于是,他转而开始仔细观察这些房门,试图找到其他线索。
[西北吹雪]逐个试探每一扇门,他先是轻轻地敲了敲第一扇门,没有回应。
他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显然是锁着的。接着,他来到了第二扇门前,同样地敲了敲,然后尝试推开门,但这门也像是被牢牢锁住一样,无法打开。
他并没有气馁,而是继续走向第三扇门。当他轻轻敲击这扇门时,竟然听到门后传来了微弱的响动。他心中一动,难道这扇门是可以打开的?他试着推了一下,门果然微微动弹了一下,但并没有完全打开。
[西北吹雪]心中一喜,他用力推了推,门终于缓缓打开了。
一股阴冷的气流从门内涌出,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只见门后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家具陈设简陋,布满了灰尘,似乎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西北吹雪]的心脏猛烈跳动,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心底涌起。虽然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游戏,但那种真实感让他无法完全摆脱恐惧。他踏入这个昏暗的房间,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什么未知的东西。
房间内摆满了老旧的家具,一层厚厚的灰尘覆盖在每一个物件上,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许久。一阵冷风吹过,[西北吹雪]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线索,但四周除了灰尘和破旧家具,什么也没有。
就在他准备离开这个房间时,突然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呻吟,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西北吹雪]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缓缓地转过身,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房间的角落里若隐若现。
他试图靠近那个身影,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随着他的靠近,那个身影逐渐清晰起来,竟然是一个面目狰狞、身形消瘦的怪物,它的眼睛闪烁着绿光,口中流出腐臭的液体,向着[西北吹雪]扑来。
[西北吹雪]在看到那个面目狰狞的怪物向自己扑来的瞬间,心脏猛地一沉,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怪物越来越近,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就在怪物即将触及他的瞬间,[西北吹雪]突然感到一阵剧痛,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视角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原本应该是平视前方的,但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不,那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身体了,而是一具无头的躯体,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