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穿越来到陕西这个地方,不顺便把周围的名胜古迹、名山大川游个遍,也枉来这一遭。
不过,这两人嘀咕了半天,是不是想把我支走,耍什么花招吗?
再一想,我也就这么几间老宅,这个开了还没做成一笔生意的空壳店,量他们就算耍花招,也翻不了多大的浪花。
这样想着,我觉得是该出去转转。于是,我对两人说:“你们说的不无道理,我进去和你们嫂子商量。”
见我答应了,冯龙和三德子会心狡猾地一笑。
我手指着他俩:“你们的笑有点怪怪的呵。”
两人忙否认:“哪里哪里,我们是为你和嫂子高兴。”
我思忖了下,说:“这样吧,要是我们出去的话,这里也不用来了,反正也没啥生意,你们好好玩去。”
冯龙:“那可不行,那可不行。开了店,最没生意也要有人守着。最好的店,如老是没人看着,也会凉。”
三德子表决心地说:“我们天天都来守着,哪儿都不去。”
冯龙:“你就和嫂子放一百个心,好好在外游玩游玩。
我举出个大拇指:“难得两位忠心耿耿。”
两人忙不迭说:“必须的必须的。”
进去和彩凤一说,彩凤欢呼雀跃,像个小女生似的。
我本来想雇辆马车,带上小玲,方便彩凤起居。
可彩凤怕多化钱,说:“我们两个一块骑马去吧,想和相公一块纵横驰骋,过过双宿双飞的生活。”
想不到彩凤外表文静,骨子里也爱这么浪漫。
“那行啊,我们明天就出发。”
小玲去彩凤娘家把她原来骑的一匹红鬃马牵了过来。
两匹马呆在不大的院子里有些拥挤。
但拥挤的好处是耳鬓厮磨不一会两匹马就成好朋友了。
第二天,我们打点好行装,就出发。
彩凤换上了紧身短靠,把美妙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别有风情。
和这样的美女一块策马飞驰,那真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啊。
来到西安。
大雁塔前,我们寻古探幽,领略“驱山晚照光明显,雁塔晨钟在城南”的意境,携手站在塔顶拱券门洞竭目西望,寻找玄奘法师漫漫西行之路。
在华清池,彩凤轻轻吟起了王安石的《西江月》词句:“真妃初出华清池。酒入琼姬半醉。
我打趣道:“娘子要是半醉入池洗凝脂,风情绝不输于杨贵妃。”
话未完,她的粉拳就已打过来:“贫嘴,讨打!”
就这样,流连于名胜古迹,醉心于小吃美食,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八天了,准备打道回府。
我对彩凤说:“出来这么多天了,也不知家里怎么样了。总感到那两人透着古怪,好像是调虎离山的。”
彩凤笑说:“他俩再怎么折腾,总不会把你的老板的位置篡没了吧。”
沿途说说笑笑,也不觉得累,不知不觉就到米脂境内,离城三十多里光景。
是日中午,快八月了,毒辣辣的太阳照在头顶,人热的透不气来。
看见前面有个庵,绿树掩映,像个幽静的所在。
我对彩凤说:“我们前面去休息会,乘会凉,等会再走。看太阳都把你晒热了。”
一听自已黑了,彩凤着急地说:“唉呀,晒得乌黑抹答的,要丑死了。”
“我娘子怎么会丑呢。白呢,是白的美;黑呢,是黑的俏。”
女人听到男人的赞美,总是不厌多,越赞越开心。
何况我是发自肺腑的呢。
到了庙门口,门前两棵参天大树,树下有个石头茶几,正是纳凉的好所在。
树下停着一顶轿子,两个轿夫席地而坐,背靠着大树在呼呼大睡。
看来是抬主人来进香的。
这么热的天还来敬香,够虔诚的。
彩凤看到庵门上三个字“广福庵”,高兴地说:“‘广福庵,原来广福庵在这里呀。
我奇怪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的她,怎会知道这个僻远的庵。
彩凤说:“我听我母亲说,广福庵的观音特灵验,很多多年没生养的来这求子,不久就有了。相公,我想进去烧个香。”
“我们结婚还没几天,你就急着想要孩子呀?”
啐!去你的。”
彩凤要进去烧香,我哪能不依。
庵里的小尼姑见来了香客,早过来帮我们牵了马,系在庵旁的拴马桩上,喂上草料。
进了庵,迎面看到一个绝色少妇,似乎刚烧好香,由一个看似住持的尼姑陪着往后院去。
都说米脂出美女,果不其然。
且看这个少妇,生就一个瓜子脸,蛾眉粉黛,肤白貌美,走起路来仪态万分,却又摇曳生姿。
而那个主持,一袭僧服遮不住她的风情万钟,四十多岁的年纪却难掩她的成熟凤韵。
想不到在这样一个僻静的小庵,居然能巧遇这么两个人间尤物。
住持看到我们,先朝彩凤颌首行了个礼,又朝我行了个礼并微微一笑。
凭着男人天生的直觉,只觉得这住持的笑有丝许的……
对!淫荡!
这住持绝非善类!
那少妇却是目不斜视,端庄典雅。
她俩走进一个拱门里,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两个倩影,让我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