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武大郎所说……”
“往日送的那些炊饼,都是其家中娘子所做,可是……”
“由于近几日炊饼越做越多,导致她家娘子劳累过度,昨晚更是扭伤了腰,就导致这炊饼根本没法做了。”
徐福脸上的表情极为不耻。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身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自己偷懒,还让妻子去独自干活。
额……
等等……
那家伙好像只有五尺的样子,难怪会这样的五尺?
“嗯?”
何有心中疑惑更甚。
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些炊饼居然不是武大郎做的,而是潘金莲做的?
这同他心中对方的固有印象,有些对不上号啊!
这武大郎生得如此模样,居然还好吃懒做?
要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就难怪潘金莲……
要不是她最后下药害死了武大郎,其他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无法原谅。
嗯……
这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来说。
等等……
潘金莲的腰扭伤了?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
何有关注的重点,很快就改变了。
身负系统奖励的岐黄之术,何有一身医术已经可以说是冠绝古今的地步。
比肩历史上那些有名的医者,也不遑多让了。
对付潘金莲一个小小的腰伤,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去把武大郎叫过来,我问他一些事情。”何有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当即决定付诸行动。
其实,经过上次偶遇,何有已经知道武大郎家的住址。
可是……
那潘金莲毕竟是有夫之妇,直接上门拜访的的话,未免有失礼节。
不如就通过武大郎这里,提出登门治疗的想法。
“是!”
徐福应声去了。
武大郎那厮违了约,此时也是惴惴不安等在院门外。
生怕徐福这位难得的大主顾,从此就不愿意再收他家的炊饼了。
此时得了吩咐,知道是大主顾背后真正的东家要见自己,当即也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徐福后面进了何府。
“哎?”
“我当是哪位官人呢?原来是您啊?”
见到何有的那一刻,武大郎眼睛登时就是一亮。
这不是那日在街上买自己炊饼的那位大官人吗?
就说无端的居然会有大主顾,照顾自己家的炊饼生意。谁承想原来是遇上贵人了。
“嗯。”
何有微微点头,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可其心中对于武大郎却是没有半分好感,见到对方的那一瞬间,何有就想起了系统给他颁布的任务。
那个奖励就是破铜炊饼的任务?
为了这个任务,他还为此用掉了一个提前预知奖励的机会。
痛!
简直太痛了!
这是何有目前为止,这一辈子当中干的最无脑的事情。
“官人!”
“官人!”
“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何有的态度明明已经十分友善。
可武大郎还是扑通一声,就跪了在地上。
“砰砰砰”就给何有磕上了响头。
一边哭,一边哀求道:
“官人啊!求求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我下次……不,明天,明天早上我一定按时将炊饼送过来。”
“哎?”
何有立刻闪身躲开。
并不想接受对方的跪拜,这种大礼他可受不起。
倒不是说怕折寿。
而是说身为一个品性高洁,道德高尚的大然善人。
他有必要维持自己的形象。
当即使了个眼色,让徐福将人扶了起来。
随后笑着说道:“不必如此,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
“多谢大官人!”
“多谢大官人!”
见到何有如此宽宏大量,武大郎当即有些感激涕零。
要不是徐福扶着,恐怕已经再次跪倒在地上了。
这让何有觉得心中复杂。
“对了?”
“你不是说妻子生病了吗?明天还能把炊饼做好吗?”
为了合理的帮潘金莲治病,何有开始认真的旁敲侧击。
“啊?”
武大郎面上一慌。
大官人这是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这份差事,要换人了吗?
当即心中就升起了巨大的恐慌。
往日里走街串巷,还卖不掉多少炊饼的日子,他实在是已经受够了。
现在这样多好……
每天只要把做好的炊饼,挑过来送到何有府上,就可以得到丰厚的收入。
他实在是不愿意失去这份差事。
当即就拍着胸脯,对何有保证道:
“大官人你就放心吧!小人娘子的扭伤并不严重,休息一天也就好了。”
“明日小人绝对会按时把炊饼送过来。”
“额……”何有脸上的笑容一僵,对于武大郎的保证嗤之以鼻。
这武大郎怎么不懂事呢?
我要的是保证吗?
我要的是帮你家娘子治病,让他觉得幸福快乐。
身为一个大老板,还想着帮下属的老婆治病,这不是值得称赞的事情吗?
为什么要拒绝我?
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啊!
见武大郎如此没有眼力劲,为了完成任务,何有也只能主动开口询问道:“在下也略通一些岐黄之术,不如……我前去你府上,帮贵夫人诊治一番,也好早日恢复。”
“啊?”
武大郎当即瞪大了眼睛。
自从自己将潘金莲这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从杨员外家买回来过后,就像宝贝一样的藏着。
平日里都让她待在家中后不许出门。
为的是什么?
可不就防着那些宵小之徒吗?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武大郎深知自身相貌的问题,导致自家娘子根本看不上自己。
成亲那么久了,也不愿意同自己圆房。
想必也是心有不甘的。
现在要是何大官人,这貌比潘安一样的人登门。
两人同样站在自家娘子面前,未免就显得他太过丑陋了。
此等场面只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武大郎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何有到自己家里去。
于是疯狂的摇头拒绝道:
“不,真不用了。”
“家中娘子不过是一个粗鄙妇人,平日里磕磕碰碰也是常事,稍事休息也就无碍了。”
“这种小事就不敢劳烦大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