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四个月过去了,凤一一本就瘦弱,五个多月的身孕此刻才慢慢有了显怀的迹象,妙在凤一一懂的衣服设计,设计的衣服都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孕肚。
“姨娘最近胖了些。”彩菊边收拾边玩笑的说道。
凤一一平日里很随和,不拘礼数,下人们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说话也没有其他房的主子奴才的语气。
“看来我得少吃点了。”凤一一打趣着这个彩菊。
估摸着再过一两个月,这孕肚怕是藏不住了。
事情都很顺利,从目前局势来看,战争已是无可避免。天启国帝都一直都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气氛,凤一一忐忑不安的心一直都无法安落。
为了不打扰牧景生学习,几个月,他们通信次数寥寥无几。
如今形势,只怕他是该回来了。
“八姨娘,霍府有人求见。”彩菊通报道。
“让他进来。
来人正是上次送信的霍明熙的侍从刘章。
“凤姑娘,这是我家老爷给您的信,老爷一再叮嘱必须亲手交给凤姑娘。”
凤一一有些好笑,上次这个刘章就是说了同样的话,一个字未变,这个沉稳谦恭的神态也同上次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个机器人呢。
“好,有劳了。”、
接过信,刘章不卑不亢的退了出去。
霍明熙来信说,据可靠消息,姆邑国不久将对天启国宣战,今日朝堂上,大臣已经经过激烈讨论,只怕这一战无可避免。魏华清趁机推大皇子宗政明志为帅,恢复名誉的镇国公府的牧景生为镇军大将军与姆邑国对战。
魏华清一直都是二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宗政永武的人,如今极力推出大皇子挂帅,自是没安好心,只怕是一石二鸟,除去太子的劲敌大皇子,同时又能报私仇,除去牧景生。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仁慈可讲,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凤一一不是不了解,现代的历史剧,宫斗剧看的还少吗?
该让牧景生回来了,舅舅霍明熙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些已经是无理回天的事情。
凤一一疾书:速归。
两日后的凌晨,凤一一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回来了,一一。”
她以为她是在做梦,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此刻就在眼前。
“牧景生?是你吗?”凤一一始终以为自己在梦里,抬手抚摸着这张脸。
“是我~”
“看来我是想你了,梦里都是你。”
“许是我感应到一一的心意,所以来到一一的梦里见一一了。”这声音沙哑却又带着无限柔情。
凤一一有些沦陷了,或许是怀孕的缘故,或许是重活一次,她格外容易感动。
若这真是一个梦,放纵一次又如何。
凤一一双手一用力勾住眼前人的脖子,她的嘴唇迎了上去。
她本以为她不会再爱,却不曾知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滋生。
一场激吻过后,凤一一有些呼吸困难:这不是梦里吗?怎么还会呼吸困难了?
这种感觉这般真实。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庞。
“一一这是做什么?”牧景生被凤一一的举动吓着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让凤一一打自己的脸。
他心疼了。
“咦,会疼。”凤一一狐疑的道。
这难道不是梦,难道~~~~
她立刻坐了起来,由于急促,额头正好撞到了牧景生的脸。
“啊~”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惨叫声。
凤一一摸着额头痛的两颊微微泛红。
“一一,可有撞痛?”
牧景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谁叫最近训练太过强硬,把自己以往的小白脸训练成邻角分明的硬邦邦的肉。
“牧景生,牧景生,是你吗?”凤一一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真实的牧景生。
“是我,是我,我回来了。”牧景生眼里的柔情都快溢满凤一一整个人。
“牧景生,你终于回来了。”凤一一再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这些日子,她一个人神经紧绷,不敢有一刻的松懈,如今看到牧景生,她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忽然特别委屈。
她不过也是一介女子,也需要人爱,需要人理解,累的时候也需要有个温暖的肩膀倚靠。
牧景生心疼的抹去凤一一的脸颊,笑着说:“一一刚刚这是在梦里非礼我吗?”
凤一一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懊悔,但一股不服输的气又窜了出来:“怎么,牧大公子这是觉得吃亏了吗?”
“不如再来一次?”
牧景生不待凤一一反应过来,已经狠狠地擒住了温暖的薄唇,好一番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