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新民拍手称快。
贾张氏破口大骂:
“好你个陈新民,我家棒梗没偷东西!让你媳妇不要乱说话!”
“没偷东西跑来我家干什么?你别告诉是来玩的,我和你们家关系可没那么好!”陈新民直接怼了回去。
其实刚才就是不问。
他也猜到肯定是棒梗来家里偷东西。
至于二丫打棒梗,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还应该值得鼓励!
他陈新民又不是傻柱那二货!
这小畜生都偷到自家门口了,不打留着做客吗?
贾张氏却急眼了,连忙狡辩:
“棒梗就是来玩的,他小孩子懂什么,你媳妇至于下手这么重吗?”
“来玩还伸手吃我家的菜是吧?你眼瞎没见我桌上的菜都怎样了?这还是我不在,要我在的话,准把他拎到街上,让别人看看咱大院的小偷都长什么样!”
陈新民丝毫不客气。
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不会说看见是小孩就算了。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像贾家这样教孩子,棒梗那小畜生迟早得进去。
“你……你这桌子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昨天吃完没整理?反正我家棒梗没偷东西!”
贾张氏见说不过,只能在那嘴硬。
“没偷吃是吧!棒梗呢?把他给我喊来,等我打得他把吃的都吐出来,就知道有没有偷吃了!”
陈新民恶狠狠的说道。
贾张氏顿时就急了,张嘴就吐出真话:
“棒梗吃你家东西怎么了?你天天大鱼大肉,也不知道接济我们贾家,就不怕老天爷迟早收了你这没良心的!”
“我没良心?”陈新民都被气笑了。
也不看看你们贾家都是什么抽象之家。
谁敢对你们这一窝白眼狼有良心?
但陈新民也懒得和贾张氏在这扯了。
转头问二丫:
“棒梗那小崽子去哪了?”
“被秦淮茹送医院了。”二丫说。
“走,咱们去医院把那小崽子带回来,让我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说完,陈新民就拉着二丫出门。
看见陈新民不像开玩笑,易中海也就急了。
连忙上前拦住。
“唉,新民,这棒梗都住院了,就这么算了吧!都是一个院子的,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都一个院子的?她孙子偷东西还敢跑来骂我,我给她脸了是吧?”
陈新民毫不留情直接开喷。
易中海的套路他还不懂吗?
现在明显就是棒梗偷东西,结果这老家伙就旁边看着。
现在贾张氏没理了,就跑出来当和事老。
如果他真公正的话。
不等他回来,就已经把贾张氏从屋里赶出去了!
还留着在这满嘴喷粪?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贾张氏占理呢!
“唉,新民你这就小题大做了,贾家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算了算了。”
易中海看见陈新民不好对付,只好按照惯例来个道德绑架。
他知道傻柱对秦淮茹挺上心的,帮衬贾家也是为了让傻柱知道他一大爷的好。
将来好跟他提养老的事情。
“那就是一大爷你也觉得是棒梗偷的对吧?那就好,我这就把他另一条腿给打断,让他和他爹一块躺床上,省得跑出去害人。”
陈新民毫不客气,推开易中海就往外走。
易中海慌了,连忙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你还不快给陈新民道歉?不然棒梗另一条腿可真就要被打断了!”
贾张氏也慌了。
但依旧嘴硬:
“可是棒梗被他媳妇打断了腿,这赔偿……”
“你是真想棒梗和东旭一块躺床上是吧!”
易中海差点被贾张氏气死。
贾张氏一听,连忙跑去拦住陈新民。
“哎呀,陈新民,我家棒梗可不能一辈子躺床上!你快给我站住!”
“不想躺床上?那我这一桌子菜怎么赔?我兄弟给我打的野兔,鸽子市场都没得买!”陈新民冷冷说道。
其实他也只是想要吓唬贾张氏罢了。
棒梗偷东西被二丫打断腿这事他们家没责任。
但如果他现在跑去医院公然打断棒梗的腿,那就要负责了。
自己现在前途好得很,可不想因为棒梗这小兔崽子就去蹲局子。
“赔钱?我没钱,你要赔钱找秦淮茹去!”
贾张氏一听赔钱就想开溜。
“我不管你赔还是秦淮茹赔,那是你们家的事情,反正我现在就要看到钱,没钱我就去医院把你孙子腿打断!”
陈新民可不惯着贾张氏这无赖。
他也清楚贾张氏这老虔婆肯定存有不少养老钱。
不信你看这贾家天天喊穷没吃的,结果整个院子里就贾张氏和棒梗长得又白又胖。
估计就是两人背着秦淮茹在外面偷偷买吃的。
贾张氏被吓住了。
只能回过头哭丧着脸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我贾家真的没钱,东旭又瘫痪了,家里那么多口人,哪里还有钱啊?”
“这……”
易中海一脸为难。
在他看来,真要赔了这几块钱,估计贾家连饭都吃不起。
棒梗还在医院没消息,也不知道医药费要多少。
最终,易中海只能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三块钱给陈新民。
“这钱我替贾张氏赔了。”
陈新民没有客气,直接从易中海手里接过钱。
然后带着二丫回了屋。
易中海愿意给贾张氏赔钱,他管不着。
反正就贾家这抽象程度,看你易中海多少钱够他们作的。
事情解决后。
院里也清净不少。
回到屋里,二丫还是跟犯了错的小姑娘一样:
“新民哥,当时我也是为了抓小偷,没想到竟然是个小孩,手太快了没收住。”
“傻丫头,你道歉干什么?下次再碰到那小崽子偷东西,你就给我往狠里打!最好把他一双腿都打断!”陈新民笑着说道。
说真的,家里有这么能打的媳妇,以后也不怕被棒梗这盗圣摸东西。
“好!”
二丫点点头,感觉心里暖暖的。
这一大早院里的人都说她不是,也没有人帮她。
唯独陈新民始终站在她这边,把贾张氏那泼妇骂得狗血喷头。
这让她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