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慕容皝啊,脑洞大开,居然把自己的牛,借给贫民去耕地,地儿就在他的苑囿里头,然后还得收税。
有牛的收七成,没牛的得收八成,这招儿也是没谁了。
这事儿一出,记室参军封裕听说了,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啊,就写了个谏书,给慕容皝。
封裕这哥们儿是咋说的呢?
他说,“老板,您看古代收税才收十分之一,这可是公认的最公平的税制了。
就算到了魏、晋时期,政府也是挺人性化的,借官田、官牛的,税才收六成;自己有牛的,税才收一半。
哪儿像现在这样啊,收到七八成,这也太狠了点儿吧。
自从永嘉年之后,国家就乱得跟一锅粥似的,但武宣王那会儿可是仁慈得很,抚慰百姓,结果呢,汉族和夷族的百姓们,不远万里都要来投靠,就像小孩找爸妈一样。
人口多了十倍,可有三四成的人都没田种,这也太尴尬了。
后来您继位了,南边把强大的赵国给干倒了,东边把高句丽给兼并了,北边又打败了宇文部,国土扩大了三千里,人口也多了十万户。
这时候,您应该把苑囿都放弃了,给新来的百姓去种,没牛的就赐给他们牛,别再收那么重的税了。
说实话,您的子民用您的牛,那牛不是您的,还能是谁的呢?
这样,等以后您南征北战,百姓们还不都送饭送水,争着犒劳您的军队?
到时候,那石虎还能跟谁玩儿呢?只能干瞪眼了呗!
再说啊,那些被废弃的河流沟渠,咱得赶紧开通疏浚啊,天旱了能灌溉,天涝了能泄洪。
一个人不种地,就有人得挨饿,何况现在有好几万游民,这怎么能家家富裕、人人丰足呢?
现在的官吏也太多了,白吃俸禄不干活儿,要是没本事的,就该全淘汰。
那些做买卖赚了大钱的,咱也得限制限制人数,不能让他们太嚣张了。
学员们学了三年,啥也没学会,还挡了真正有才的人的路,都应该回去种地,别在这儿瞎凑热闹了。
您啊,圣德宽厚,明察秋毫,连樵夫、渔夫的意见都听。
可您看,参军王宪、大夫刘明,就因为议论事儿,不合您的心意,就被您重罚了,虽然您饶了他们死罪,但还是免了职、关了起来。
您想要人提意见,可提了意见又受罚,这不就像想去南越国,却往北走吗?
肯定到不了啊!
那个右长史宋该啊,就会拍马屁,苟且偷生,随便就弹劾直言的人,自己没骨气,还嫉妒别人,把您的耳目都遮住了,这种不忠的人、真是最要不得了!”
哈哈哈!封裕这番吐槽真是太犀利了!
不知道慕容皝听了,会不会有所触动呢?
话说啊,慕容皝这老铁,瞅了眼,手底下记室封裕整的资料,哎呦,心里那叫一个慌啊。
这哥们儿咋说呢,咱国家的根基可是百姓啊,那粮食,简直就是百姓的小命根儿。
于是一拍大腿,下令了:
咱那苑囿啊,别闲着长草了,全给那些没地的百姓去种种。
那些家里揭不开锅的,官府还借牛给他们犁地;手里有点儿小钱的,想用官府的牛,嘿嘿,那得按魏、晋的老规矩,交点儿税哈。
还有那些对生产有帮助的小河沟啥的,得定期整整,别让它们变成荒草滩了。
现在啊,战乱刚起,立功的机会多了去了,这时候裁员可不太合适。
等咱们一统江湖,把中原都搞定了,咱们再坐下来慢慢唠这事儿。
那些干工匠,跑买卖,念书的,人数也得控制控制,筛选筛选。
大臣给皇上出主意,这本就是个技术活,哪怕他说得有点儿飘,咱们也得挑点好听的听啊。
那个王宪、刘明,虽然之前犯了点儿小错,被废了,但说到底也怪我小心眼儿,恢复他们的官职,还是让他们干谏议官吧。
封裕这哥们儿,真心不错,懂事,特别打赏他五万块钱!
这事儿得让大家都知道,不管你是谁,有啥意见就直说,别憋着!
慕容皝这老铁,还是个文学爱好者,经常去学校给学生们上课,选了一千多名学生,虽然有些可能是随便点的,但也因此封裕才提到了这事儿。
再说啊,朝廷那边儿下命令了,想找卫将军褚裒,想让他干扬州刺史,管管尚书那一摊子事儿。
可那吏部尚书刘遐和长史王胡之,就劝他了:
“会稽王司马昱,人品一流,声望爆棚,简直就是咱们国家的明星,你应该让他来处理国家大事儿。”
褚裒一听,觉得这话在理儿,就推辞了这官职,回他的地盘去了。
后来呢,朝廷就让会稽王司马昱,当了抚军大将军,管理尚书的事务。
司马昱这人啊,清心寡欲,嘴皮子还特别溜,经常找刘惔、王濛和颍川的韩伯唠嗑儿。
他还找了郗超当抚军掾吏,谢万当从事中郎。
说起这郗超啊,可是郗鉴的孙子,小时候就牛得不行,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爹郗愔呢,话少,对名利无感,就是个守财奴,攒了一大堆钱。
有一回,他打开库房,让郗超随便拿,结果呢,郗超一天之内,就把钱全撒给亲戚朋友了。
这谢万啊,是谢安的弟弟,那叫一个潇洒,不同凡响,当时也是名声在外。
最后啊,前燕国的龙山,出现了黑龙和白龙,双龙玩得嗨,丢下龙角就飞走了。
慕容皝亲自用最高的礼节拜拜,还宣布大赦,把自己的新宫殿,都改名叫和龙了。
这事儿啊,你说牛不牛!
话说那都亭肃侯庾翼,这哥们儿可是个大人物,可惜啊,背上长了个大疮,也就是咱们俗称的“背疽”。
他这一看,哎呦,时日不多啦,赶紧上表请求朝廷,说:
“我儿子庾爰之,挺有出息的,让他接我的班儿,当个辅国将军兼荆州刺史呗。”
同时还托付了后事,就好像咱们现在写个遗嘱似的。
同时呢,还有个司马、义阳人朱焘,被委任为南蛮校尉,带了一千小弟在巴陵守着。
结果呢,就在那年秋季七月庚午日,庾翼就这么两脚一蹬,走了。
可事儿还没完呢,庾翼的手下干瓒这帮人啊,一看老大都挂了,就开始蠢蠢欲动,叛乱了起来,把冠军将军曹据,给做掉了。
这时候,朱焘就联手安西长史江虨、建武司马毛穆之、将军袁真,一起出兵讨伐,最后把干瓒给灭了。
说起这江虨啊,他还是那江统的儿子呢,也算是名门之后。
接着呢,八月里,豫州刺史路永这货,居然叛变了,投靠了后赵。
那后赵王石虎一看,哎呦,这可是个人才啊,就让他在寿春安顿了下来,好吃好喝供着。
庾翼一死,朝廷里的大臣们,就开始商量了,大家都觉得庾家世代,都在西边儿镇守,得人心啊,应该答应庾翼的请求,让他儿子接班。
可这时候,何充这货站出来了,说:
“荆楚这地儿,咱们国家的西边儿门户啊,民众百万呢!
北边儿是彪悍的胡虏,西边儿是牛气冲天的汉国,地势又那么险要。
这位置啊,简直就是个香饽饽!
得选对人呐,选对了人,中原都能平定;选错了人,那国家可就倒大霉了。
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职位,给一个萌新小白呢?
桓温这货啊,有胆有识,文武双全,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有人就说了:“那庾爰之,愿意让给桓温吗?
他要是来个‘我命由我不由天’,那国家可就要遭罪了。”
何充一听,就乐了:
“桓温这货啊,绝对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那丹杨尹刘惔呢,他一直都很佩服桓温的才干,但他知道桓温这货,心气儿高得不行,不甘于人下。
他就跟会稽王司马昱说:“不能让桓温,占了那么好的地儿,咱们还得打压打压他。”
他劝司马昱,亲自去长江上游守着,让自己当个军司,可司马昱没听他的,估计心里想:
“你丫谁啊,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刘惔又说:“那我去吧。”
结果还是没被同意,司马昱估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去?你咋不上天呢?”
后来呢,庚辰日那天,朝廷就把徐州刺史桓温,任命为安西将军,让他统领荆州、司州、雍州、益州、梁州、宁州这些地方的军事,还兼任南蛮校尉、荆州刺史。
那庾爰之啊,果然没敢跟他争,估计是被桓温的霸气,给震慑住了。
朝廷又派刘惔,去监察沔中的军事,兼任义成太守,接了庾方之的班。
最后呢,让庾方之和庾爰之,去豫章了。
话说那桓温,某日心血来潮,看着外面的大雪,突然想来个雪中打猎,于是先去找了他的老铁刘惔。
刘惔一瞅他这装备,哎呦,这是要搞事情啊!
就调侃道:“老贼,瞧你这一身行头,想去哪儿耍酷啊?”
桓温一听这话,哈哈大笑:
“我要是不去打猎,你哪有那么惬意的时光,在家里唠嗑啊!”
说,成汉国主李势的弟弟、大将军李广,看着哥哥膝下无子,就琢磨着,自己是否能捡个皇太弟的帽子戴戴。
可惜呐,李势不答应。
这时,马当和解思明这俩哥们儿,就跳了出来,劝说李势:
“陛下,您兄弟本来就没几个,再砍掉几个,您就真成光棍司令了。”
两人苦口婆心,想让李势成全李广。
可惜呐,李势心里犯嘀咕,怀疑他们,跟李广穿一条裤子,于是一气之下,把马当和解思明给抓了,最后还给咔嚓了,家族也一并遭殃。
更惨的是,李势还派太保李奕,去收拾在涪城的李广,最后把李广降为临邛侯,李广一怒之下,就自我了断了。
解思明被抓时还叹气说:
“咱国家还没垮,全靠我们几个老家伙撑着,现在可真是悬了。”就这样,他笑对生死,一路走好。
说起这解思明,那真是个有种的家伙,敢直言不讳;
那马当呢,也是个人气担当。
他们一走,老百姓们无不泪流满面。
转眼间冬季十月来临,前燕王慕容皝,派出了慕容恪,去怼高句丽,一鼓作气,就把南苏给拿下了,留下兵力看守后,就撤了。
再说到了十二月,张骏去攻打焉耆,最后让人家服软了。
这一年里,张骏可是搞得风生水起,把武威等十一郡,分出来设了个凉州,让世子张重华当刺史;
又把兴晋等八郡,分出来设了个河州,让宁戎校尉张瓘当刺史;
还有敦煌等三个郡和西域都护的三营,也搞了个沙州出来,让西胡校尉杨宣上任。
张骏这货,自封大都督、大将军、假凉王,统领三州,开始摆官架子,设了祭酒、郎中、大夫、舍人、谒者这些官职,官号全模仿东晋朝廷,就是名字稍微改了改,车服旌旗都跟帝王似的,真是牛!
说,这石虎啊,对姚弋仲可是宠爱有加,啥持节、十郡六夷大都督、冠军大将军这些高大上的头衔,一股脑儿全给他了。
这姚弋仲啊,别看人家头衔多,其实是个抠门,又直性子的人,对那些花里胡哨的礼节啊,根本不屑一顾,有啥说啥,就这样,石虎还把他当个宝。
朝廷里有点儿风吹草动,都得找他来唠唠,那些高官显贵啊,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生怕得罪了这尊大神。
有一次啊,武城左尉这个小弟,是石虎宠爱的小妾的弟弟,居然跑到姚弋仲的地盘,上撒野。
姚弋仲一看,哎呀妈呀,这小伙子是不是找抽啊,立马就把他给拎起来了,说:
“你这校尉是干啥的?
是不是,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的啊?
那你怎么还欺负老百姓呢?
我亲眼看见了,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着就要把他拖出去斩了。
这左尉吓得啊,磕头如捣蒜,磕得满头血,手底下的人也都求情,姚弋仲这才放过他。
再来说说前燕王慕容皝这个大佬,他觉得古时候的诸侯们,一上台,都喜欢换个年号啥的,他也跟着时髦,不用晋的年号了,自己定了个十二年,真是任性啊!
石虎这边也没闲着,派了个叫邓恒的征东将军,带着几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去乐安扎营,准备干一架前燕。
慕容皝听了,就派了个叫慕容霸的,去镇守徒河。
结果呢,那邓恒啊,胆子小得跟啥似的,最后还是没敢动手,真是让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