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那边,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宿舍的木质地板上,雏森桃坐在床沿,双手捧着一杯温热的茶,袅袅升起的蒸汽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思绪仿佛随着茶香飘远。
“桃子,想什么呢?”露琪亚从隔壁床上探出头,手里拿着一本书,眼中带着关切。
雏森桃回过神,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老师们分发浅打的事情。”
露琪亚合上书,站起身走到窗边,仰头望向天空:“看来你是激动的睡不着觉了?”
她转过身,目光柔和地看着雏森桃:“要不要出去走走?反正我们现在也睡不着。”
雏森桃点点头,起身披上一件薄外套:“走吧,正好我也想透透气。”
两人并肩走出宿舍,沿着真央灵术院月光如水。
“桃子,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去几番队呢?”露琪亚忽然开口询问。
雏森桃停下脚步,抬头望向星空,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说实话,我还不敢想那么远,我只希望能和大家一起,就好了。”
露琪亚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我也是,不管未来怎样,做好当下吧。”
夜幕低垂,雏森桃和露琪亚的身影被月光拉得修长,投射在石板路上。
“明天的浅打分发仪式,说起来真的很好奇未来我的斩魄刀是什么样的能力?”
雏森桃的声音轻飘飘地融入夜风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露琪亚侧过头,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笑了一下:“一定是很特殊的能力,毕竟桃子你的的各门功课成绩都很出色,鬼道也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斩魄刀也一定会很出色的!”
雏森桃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不安逐渐散去。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露琪亚的手,露琪亚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安心。
“谢谢你,露琪亚。”
“谢什么啊,我们是朋友嘛。”
露琪亚握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暖。
“好!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两人继续往前走,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说起来,清虚那家伙今天还真是厉害。”
露琪亚突然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
“我听说他一天功夫就掌握了白雷,要知道白雷可不是随便就能掌握的破道,他竟然这么快就学会了。”
雏森桃点了点头。
“我当初好像用了十多天才能正确的使用白雷。”
“还有恋次那个笨蛋,都一年下来了,破道的使用都用的很勉强……”
“露琪亚你也不用要求太高了,至少恋次的其他成绩都挺出色的!”
时间过得很快,在所有真央灵术院学生翘首以盼之下,浅打的授予仪式很快就开始进行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穿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真央灵术院的操场上。
所有死神预备们都穿着整齐的制服,排成一列列站在宽敞的空地上。
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呼吸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雀部河山站在高台上,手中握着一份名单,神情肃穆。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学生,作为一番队副队长雀步长次郎的族亲,他是坚定的山本总队长支持者,因此他对于真央灵术院的学生都是尽心尽责的。
“各位同学!”
雀部河山的声音洪亮而有力:“今日,我们将正式授予你们浅打,它将是你们未来作为死神的重要伙伴,也将伴随你们走过漫长的岁月。”
话音落下,几名助教推着几辆木质的推车走上台来,车上整齐摆放着数十把刀鞘古朴的长刀,刀柄上缠绕着细细的布条,这些都是新鲜出炉的浅打。
雏森桃站在队伍中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的手心微微出汗,指尖紧紧攥着衣角,目光死死盯着那些浅打,仿佛它们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第一个,田岗本太。”
雀部河山翻开名单,念出第一个名字。
“第三十八个,阿散井恋次!”
恋次大步走上台,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他从教官手中接过浅打,手指轻轻抚过刀鞘,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光彩。
“下一个,吉良伊鹤。”雀部河山继续念道。
吉良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他的手略微颤抖,但接过浅打的那一刻,神情瞬间变得坚定。
他低头凝视着手中的刀,仿佛在默默宣誓着什么。
“最后一个,宇智波清虚!”
清虚听到自己的名字,迈步向前,步伐沉稳而从容。他站在雀部河山面前,目光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院长将那把浅打递到他手中,刀鞘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丝隐约的温度,仿佛这把刀在等待着他的触碰。
“清虚,你是一个天才,希望你能早日觉醒斩魄刀,为十三番队早日做出贡献。”
听了雀部河山的话,清虚点了点头,他握住刀柄,指尖轻轻摩挲着缠绕的布条,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激动,只是有些一点点的期待。
对他来说,研究浅打还是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他对斩魄刀有所好奇。
“好了,所有同学都已经拿到了浅打。”
雀部河山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接下来,你们需要与自己的浅打建立联系,让它成为你们的一部分,记住,斩魄刀不仅仅是一把武器,它是你们灵魂的延伸。”
队伍解散后,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彼此分享着拿到浅打后的感受。
雏森桃握着手中的刀,眼神中闪烁着欣喜与期待。
她转头看向露琪亚,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露琪亚,你觉得我们的斩魄刀会是什么样子的?”
露琪亚低头看着自己的浅打,眼中带着几分思索:“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是我们灵魂的延伸,或许它会反映出我们内心的某些特质吧?”
“或许吧……”雏森桃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独自站在一旁的清虚。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兴奋地讨论,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手中握着那把浅打,仿佛在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