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道对这个孩子也没有赐姓,只是告诉蜘蛛精,这孩子的名字叫文柏。
蜘蛛精看看自己怀里的孩子,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以后就叫晁文柏吧。”
张玉道留下一块玉佩,晁文柏的血统虽然有张玉道的一半,但是他的血统可不会自己成长。
晁巧春的血脉会随着时间不断成长,直到极限,然后就需要靠修炼来突破极限。
张玉道的血脉就是那样,只能玩晁文柏提供一个足够高的天资,没法自然成长,必须靠他自己修炼。
张玉道看了看晁文柏,对她说:“你还是要注意,他体内哪怕有我的血脉,也没法压制你的妖像。”
晁文柏现在看着跟普通人类差不多,但是他会在六岁的时候显现出蜘蛛精的血脉。
张玉道提醒晁巧春这件事,也只是不想让晁文柏因为妖像外显被排斥,然后对人类抱有恶意罢了。
安排完各种事情,张玉道也要出发,到京城去居住了,成绩早就出来了,张玉道不出所料全国的状元。
高考满分七百五十分,张玉道就算稍微压了压成绩,最后也是拿了七百四十七分。
因为高考状元的加成,张玉道必须尽快去京城,自己的几个亲近人也不能带,省的之后麻烦。
其实张玉道的第一志愿国家中央艺术学院,对张玉道很欢迎,但是他的母亲多少有些不满。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张玉道需要的只是时间,枉死城的军队也准备好了,张玉道也以真人的身份通知了全国的修士。
苏白被留在这里,京城的住房也准备好了,韩雅莉也把赵语彤从永安接上,到中平转京城。
赵语彤的首张专辑销量不错,实体专辑销量接近二十万张,数字专辑三十多万张。
煌寂公司自然是出了力,不过爆款曲子不是张玉道作词作曲的那份,而是公司专门请人做的那份。
首都机场下了飞机,赵语彤是第一次从VIP通道出来,她还没红到用VIP通道的级别呢。
通道外就有保姆车接送,三人坐稳,车子开向创艺达公司在京城买的高级宿舍。
车子停下,这边的房子一般是作为创艺达旗下二线及以上的艺人使用,也有一些公司高层看好的新人会在这里居住。
韩雅莉带着两人到了房门前,拿出房卡刷开门,张玉道和赵语彤进入房中,顺便把门关上。
赵语彤多少有些拘谨,张玉道把外套脱了,随手就递给韩雅莉,韩雅莉也习惯性的接过来,挂到衣架上。
“语彤,你先坐会儿,等等录音师就过来了。”韩雅莉倒了几杯水,让赵语彤先坐一下。
张玉道揉了揉脖子,韩雅莉提前定了这个房间,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
张玉道穿着短裤和背心,赵语彤就看到他的左臂和肩胛上纹了一条过肩龙,龙眼是睁开的,看着就吓人。
“我的音源你收到了吧。”张玉道喝着水,问韩雅莉。
韩雅莉点点头:“已经确认了,作为暑期专来发布吗?”
“随便吧,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你看着安排就好。”张玉道无所谓的说。
“我还要借用一下这里,替语彤录一下最后一首歌。”韩雅莉对张玉道说。
微微一笑,张玉道扭头看着赵语彤,跟她打了个招呼,两人随意的聊了几句。
张玉道这个房间拥有专业的录音室,编曲什么也都能做到,所以算是最高档位的几个房间了。
录音师用的是创艺达的人,张玉道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他的录音师用的是潘舒雅的朋友,也是有名的录音师。
赵语彤录完歌就被韩雅莉带走,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那边的配置比张玉道这个稍低,但是比普通艺人还是好很多。
张玉道从健身房出来,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披着浴袍坐在书房,看一看那些没看完的古书。
其实他早就不需要锻炼身体了,筑基期大圆满之后,身体其实就被固定在巅峰状态了,大概二百岁之后,他的身体才会变化。
现在的一切都是张玉道的习惯,他习惯性的每天锻炼两个小时,然后每隔两天休息一天。
放下手中的书,张玉道看着东方微微亮起的光芒,换了一身衣服,从窗户跳出去。
白袍一抖,张玉道引动清风,托着自己飞出,脚尖在天上的麻雀背上轻轻一点,他的速度加快了数倍。
站在天权山山巅,张玉道盘膝而坐,一缕紫气东来。
张玉道没有起身,单手一拍地面,整个人飞起十余丈,把那一口紫气吞入腹中。
紫气入腹,张玉道闭眼,以自身真元引导它分为三份,灌入三个丹田,用来凝聚金丹。
三个丹田的真元互相乱撞,张玉道眉头紧皱,按理来说,现在应该可以成金丹了。
双手一合,张玉道掐着决,把那一口紫气吐出,连带着把数倍于普通修士的真元吐出。
紫气包裹着真元,慢慢把它凝实,一颗金丹状的小珠浮在空中,张玉道一吸气把它吸回体内。
金丹刚刚入腹,就差点破碎,张玉道连忙用真元包裹它,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腹内的金丹。
突然间,金丹一定,而后一股巨大的吸力从金丹里面传出,吸完下丹田的真元还不够,直接把上丹田和中丹田的真元也一扫而空。
金丹混元一体,却有九个微不可查的小孔互相连通,要不是它是张玉道的金丹,张玉道也发现不了这九个小孔。
张玉道内视一番,中丹田和上丹田虽然没费,但是也没法再成金丹了。
又看一眼天,张玉道起身离开。
张玉道刚一走,他刚刚打坐的地方就出现几个人影,互相对视一眼,也没有说话。
几人细细的看了一圈,点点头,伸手一握,一道虚影从张玉道刚刚打坐的地方显现出来。
奋力一拽,虚影被撕为几份,不管男女都是把它塞入口中,面色难看的摇摇头。
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老者说:“这邪魔不一般,你我只能以这种方式镇压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