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做完后,北枳服下丹药,等涟漪身上的伤好了,她便将自己的身体拿出,与涟漪换了回来。
风吹过,吹起地上尘埃,带着血腥味穿过林稍,飞向远方。
北枳回到身体后便疲惫的晕了过去,涟漪急忙接着要倒地的北枳,将她抱了起来。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风如陌看向涟漪。追杀者随时可能来,但北枳已经昏迷,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涟漪将北枳揽进怀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界门,沉思了片刻便收回了目光,转身看向风如陌,“去找琉璃,那件事必须要尽快处理。”
话音落下后,她便抱着北枳朝琉璃所在的地方飞去,风如陌虽不知涟漪和北枳她们在计划着什么,但以目前的情况而言,他只能跟着涟漪,听命于她。
涟漪担忧地看着怀中的北枳,转换身体需要损耗大量的精神力,以阿枳目前的情况来讲,终究还是太过勉强。
涟漪感知到琉璃的气息后,便赶了过去。
与此同时,琉璃一脸怒气的看着面前无赖的母子,一个在地上撒泼打滚,另一个在一旁振振有词,周围的人对她和瑾枫指指点点,有的人甚至朝他们丢东西。
瑾枫小心翼翼地护着琉璃,他想动用妖力,可这是人界,一旦他动用妖力,他的气息便会被修士感知到,到时不仅他危险,琉璃也可能陷入危险之中,
琉璃被那对母子彻底的恶心到了,“月生姐姐已经和你和离了,你们厚颜无耻的将月生姐姐绑到了这里,还要不要脸了。”
男子听琉璃这般说,也不再惺惺作态了,他一脸尖酸刻薄的反驳道:“你说我和贱内和离,可有证据呢?和离书呢?”
和离书一直在月生姐姐哪,她根本没有,男子乘胜追击道:“我与贱内,自成婚感情至深,谁家姑娘不羡慕贱内,而如今你竟如此污蔑我们,可有什么证据。”琉璃被男子气的直哆嗦,她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男子气到说不出来话。
瑾枫:“你与邬月生此生缘分已了,若再强求,只会加速你死亡;再者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你们必是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对母子根本不听涟漪和瑾枫的警告和提醒,依旧我行我素的抹黑着他们和邬月生。
琉璃的终是失去了耐心,“瑾枫,借你妖力一用。”
瑾枫摇了摇头,转动体内的妖力,将周围的围观之人弄晕了过去,“我来就好。”
琉璃也不纠结于此,她不耐烦的走到男子身边,在男子还未反应过来时,将男子踹倒。
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一脸震惊的看着琉璃,猛地咳了起来,想说些什么,但说不出来,只能在一旁拼命的咳。
那妇人见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被踹倒在地,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抓起身旁的木棍朝琉璃的头砸去。
瑾枫见此紧紧的护着琉璃,用妖力将木棍震碎,他用妖力将那妇人地在原地。
那妇人意识回笼,面色苍白,神情惊恐,混身颤抖的看着琉璃和瑾枫,下意识地尖叫了起来,“妖怪啊啊啊。”
琉璃嫣红的唇瓣噙着一抹冷笑,眼中闪过冷意,“我再问一遍,月生姐姐到底在哪?”
妇人沉浸于恐惧中,完全听不到琉璃说的什么,而男子浑身颤抖,惊恐的看着他们。
琉璃也失去了耐心,她走到男子面前,将男子再次踹倒在地,踩到男子的手上,用力的碾压。
“说月生姐姐在哪?”
男子吃痛的哀嚎,想将手收回,可琉璃用力的碾压着,他抽搐着。
“我说,我说,她在,在醉春楼。”
等到想知的答案后,琉璃想动手杀了男子,可瑾枫上前阻止了她,“交给我处理。”
琉璃闻言作罢,“快点,别让他们死的太轻松。”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
瑾枫转动妖力,将妖力输送到那对母子体内,破坏着他们的肉身,那对母子痛苦的哀嚎了起来,浑身战栗,冷汗直流。
做完一切后,瑾枫转身追向琉璃,同时施法将昏迷的人唤醒,抹除了他们有关他们的记忆。
围观者从地上想来后,慢慢的爬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彼此,他们为何会在这,突然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人们的思索。
“啊啊,死、、、死人了。”一个女孩惊恐的指着那对血肉模糊的母子,浑身颤抖不止。
醒来的众人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到了那对血肉模糊的母子,他们也恐惧的叫了起来。
瑾枫抱着琉璃在去醉春楼路上遇到了赶来找他们的涟漪和风如陌。
得知邬月生的位置,涟漪便从瑾枫怀里接过琉璃,抱着她前去救邬月生。
白天的花街不复夜晚的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已不见,只剩下清冷的安静,风时不时的吹过。
涟漪将琉璃放下,带着他们走进了花街。
在找到醉春楼后,涟漪直接用妖力将大门震开,走了进去。
楼里的一些姑娘听到了声音纷纷从房间中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她们好奇的看向涟漪她们。
涟漪眼神凌厉看看楼中衣不蔽体的女子,“邬月生在哪?”
出来的女子面面相觑,并不知涟漪问的邬月生是谁?
这时一位涂着重重胭脂的老鸨走了过来,她面色不善的看着涟漪他们,“想来老娘这闹事,别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
涟漪不耐的看着老鸨,用妖力将她定在地上,“邬月生在哪?”
琉璃想要阻止涟漪干预这件事,但为时已晚,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涟漪被牵扯进来,希望等北枳醒来时,不会怪她。
被定在地上的老鸨惊恐的看着涟漪,想要叫出来,但她被涟漪用妖力封住了嘴,
根本发不出声。
她只能恐惧地看着涟漪他们。
涟漪耐住性子,再次问道:“邬月生在哪?只要你把人交出来,我们便不会为难你,若是不说,我有足够的手段来逼供你,到时候死就成了奢望了。”她眼神微眯,带着一股冷意,冷冷的威胁着老鸨。
老鸨颤抖的回道:“在、、、、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