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方向,再来一次。
仿佛受到上苍诅咒一样的跑男们,硬是跳了半个多点,也没能完成任务。
大家伙瘫在地下,脚丫子跟蜂窝煤似的,全是红色的小坑。仿佛长了满脸的麻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摸一把,钻心的疼。揉一下,能让人发疯。
陆浩:“大腰子烤好了。”
原汁原味的猪腰子送到面前,把邓朝他们气的,头发丝根根乱颤。
“这游戏,什么时候能完啊?”郑垲抓狂的问道。
“跑男……太难了。”王祖篮失神落魄的拽下了头巾。
“我饿了。”陈赤赤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呲起了大门牙,拿起大腰子就是一下。
十个,不够吃啊。
“你是猪吗?”邓朝和李辰老无语了。
陈赤赤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腰不好,得补补。”
“你还承认啦?”
坚持发扬坑祸本质的猪赫同学,一口气干了三个。
跑男们眼睛发直的在那看着,“真那么好吃?”
同样领到大腰子的邓朝,李辰,王祖篮等人,全都伸出了手。
“这什么味呀?”包背尔五雷轰顶的喊着,五官扭曲的好似雷劈。嘴里呸呸呸的吐了半天,还有股除之不去的腥搔。
这大腰子,真搔!
同样咬了一口的邓朝和李辰,仿佛中毒样的盯着陆浩。
“这腰子,你们洗了吗?”
凡是烤过大腰子的都知道,想要让腰子去掉那股尿搔味,必须反复洗好几遍,甚至十多遍,尽可能的把里面的污血放干净。
唯有这样,才能将那股子让人绝望的味道除去十之八久。
可但是,但可是,陆浩给他们烤的大腰子呢?
这也太原汁原味了吧?
陆浩呵呵呵的,“这样效果好啊。”
“吃什么补什么,老祖宗说的。”
邓朝……
大黑牛……
落阳的代表们哈哈大笑的站在后面,那个七十八岁的老大爷,喜笑颜开的拍了拍邓朝,“小伙子,趁热吃,这样效果才好。我老了,用不上了,要不肯定跟你抢两口。”
“大爷……您是纯心的吗?”
“朝哥,吃吧!”陈赤赤又拿起一个,“刚开始下不去嘴,你多吃两口就习惯了。”
we,ary,伐木累!
我想给你两地雷。
“兄弟,你要么?”李辰看着手里的大腰子,回头问队友。
“辰哥,我腰挻好的,就不用了。”‘跳的最高的’那个,赶紧摇了摇头,这腰子能接吗,接了不是让人怀疑么?
烧锅炉的同样摇了摇头,“我还没结婚呢,你自己吃吧。”
李辰老无奈了。
大黑牛送不出去,王祖篮他们同样送不出去。
这要是不录节目,大家伙也就不客气了,被摄像机拍着,谁会承认自己腰不好?
休息二十来分钟重新站起,跑男们领着各自的队友排成了两排。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邓朝来回看看,喊响了口号。
“一,二……跳!”
“大家都跳好啦,跳好吃烧烤啊。”
春风吹,战鼓雷,落阳的爷们谁怕谁?
“五个了!”baby兴奋的喊道。
“再努力一下。”大黑牛怒声咆哮。
“七个!”热吧的眼睛亮了。
“八个!”王祖篮的眼睛也亮了。
“九……九过不去了。”
啪嗒!停下的跳绳,在陈赤赤的贱笑中,刮到了他的脚上。
“你是猪吗?”郑垲握紧拳头转了两圈。
“就差一个呀。”王祖篮伸出一根手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热吧:“你就不能多跳一个吗?”
邓朝:“我们七十八岁的老头儿都比你厉害。”
陈赤赤笑呵呵的站在那,说就说吧,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随便你们说,说再多,我又掉不了二两肉。咱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脸皮厚。
“大家再努力一下。”邓朝崩溃的站到中间,“刚才就差一个了,这回我们跳过去。”
“加油!”郑垲挥起了拳头。
“努力呀!”baby拍起了手。
“烤鸡腿,烤鸭脖在等着我们呢。”王祖篮也饿了,“看看那边的鸡,再看看那边的鸭,跳完全是我们的。”
热吧抱着怀里的小姑娘给队友们打着气,吴利忽然想起首东北民歌,“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面还抱着个胖娃娃,回呀回娘家。”
老天爷,我们还能回去吗?
游戏重新开始,跑男和落阳代表们众志诚城的开始了跳跃。
有的往高了跳,有的左脚换右脚,还有的干脆弯起了腿,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转眼间,就跳完了八个。
“兄弟们,就差两个了!”李辰满脸胀红的提醒。
“陈赤赤,你再跳不过去,我就把你当猪烤了。”郑垲发狠的喊向损友。
“朝哥,最后一哆嗦了,你得过去呀。”包背尔心惊胆颤的看着前方。
‘烧锅炉的’和‘跳的最高的’胳膊都摇肿了,就看那白色的大跳绳,划过一道弯曲的弧线,掠过了大家伙的脚。
“九个!”
“九个啦!”
“还有最后一个!”
“坚持。”
“坚持就是胜利!”
仿佛蒙太奇样的慢镜头中,打晃的跳绳再一次跃过了众人的头顶,在夜空下仿佛闪着银光落向了地面。
啪!
点点沙粒溅起,来自落阳各个地方的代表们,有的激动,有的紧张,有的兴奋,有的疯狂,在跳绳落向地面的一刹那,仿佛海浪样的跳了起来。
过去,过去呀……
哦——
耶!!!
烧锅炉的把跳绳扔了。
跳的最高的也把跳绳扔了。
跑男和落阳代表们忘情的拥抱着,喊叫着……
“太不容易了。”王祖篮都哭了。
“十点半了,两个多小时呀。”
“我们终于胜利了。”
“胜利加1。”
陈赤赤变成了飞机,张开双臂,划着孤线跑了过来,在八个大胖墩惊愕的目光中喊道:“吴利,给我们烤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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