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朝的爆料引爆了整个首映试现场,记者们闻言,心里大乐,长枪短炮的递了过来。
有继续问他的,也有问其他跑男的。问到李辰郑垲时都没什么大问题,问到陈赤赤时,出妖娥子了。
香江太阳报的记者啧啧称奇的问他,“陈生,您最近有些发福啊。”
在香江,说人发福绝对是句夸奖的话,有钱人才发福,就连陈生也是个敬称。
陈赤赤不管那些,光听见说自己胖了。我胖怎么了,不行啊?又没吃你家面条。
气愤之下,拿出双筷子。
是的,现在这头猪不光随身携带小镜和木梳,还准备了一双钛合金的竹筷子。里面是竹子的,外面是钛合金的,老抗造了。
记者们目露惊疑,我们问你问题,你拿两根筷子干什么?
“有碗吗?”
“碗?”记者们愣了下,“碗没有,杯行吗?”
“凑付着用吧。”
或许是被凤姐的摇滚版我心永恒吸引了,又或许是被小黄飞的闪亮瞪场震坏了,陈赤赤也即兴来了一曲。唱的还是民谣小调,吴利吃饭时曾经用来损他的小曲。
陈赤赤是这样唱的:
那一年俺爹对俺讲,等俺有钱了,去镇上买毛驴,买就买两匹,一匹种地,一匹给你骑。
那一年俺娘对俺讲,等俺有钱了,买两台洗衣机,买就买大点的,一台你洗澡,一台洗军大衣。
维哎嗨呜萨姆对!
噗……
记者们全逗笑了。
吴利唱这句的时候用的是鸟语,陈赤赤这头猪到好,学着邓朝模式换成了汉语,用的还是送小宝的东北土话,能不招笑吗?
笑了,笑了就好,咱继续。
陈赤赤一边用钛合金筷子敲响了玻璃杯,一边呲起大牙咧开了嘴:
那一年俺哥对俺讲,等俺有钱了,买两台拖拉机,买就买东方红的,一台我拉猪,一台拉你。
郑垲,你哥说的太对了。
陈赤赤还在唱:
那一年俺嫂子对俺讲,等俺有钱了,给你拍写真集,拍就拍两集,光膀子的一集,穿棉裤的一集。
郑垲,不穿的有吗?
维哎嗨呜萨姆对!
又来了。
那一年俺那个妹子对俺讲,等俺有钱了,也去演电视剧,演就演两集,一集芙蓉她姐姐,一集神精侠侣。
“等一下,你确定你没少唱一个字?”
哈哈哈……
听见郑垲的疑问,全场记者都乐了。
陈赤赤一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嘴一咧,牙一呲,“你当成神经病都行。”
这头猪怎么这么搞啊?
“你快去死了吧!”郑垲翻了个大白眼,“你能不能上档次点?”
“怎么上?”
垲垲被他问住了。
陈赤赤不屑一笑,“我这人除了吃喝拉撒没啥大追求,穿衣服,舒服就行;开车,能上路就行;管他名牌不名牌的,神马都是浮云。”
“你快得了吧,给你台自行车,你骑得动吗?还舒服就行,大夏天的,不穿衣服最舒服,怎么不见你光着呢?”
“巡捕要是不抓我,我就光。”陈赤赤彻底不要脸了,对这头猪来讲,脸是啥?两毛钱你要啊!
垲垲彻底被他干败了。
打上学那会儿,两个人追求就不同。虽然住在一个寝室,生活作风却不一样。垲垲比较在意穿着,喜欢追求时尚,陈赤赤就不同了,有点钱就往饭馆跑。用他的话来讲,买件衣服,不如多吃两回锅包肉。
这样的两个人能成为兄弟,果然是少有的奇迹。
当时垲垲是这样想的,有这头猪在身边,美女见了都找我。
陈赤赤也不虚,跟着你,吃死你,再让你装逼。
两坏小子坏一块,都坏的没边了。
男女寝室搞联欢,垲垲在那泡美女,陈赤赤就在那塞肚皮。一场联欢搞下来,吃的沟满壕平,回头还让服务员打包,回寝室打牙计。
算帐?
找郑垲呀!
女生都看着呢,你不给钱谁给钱?
月末了怎么办?
啃方便面吧。
“陈赤赤,我的调料包呢?”
哈哈哈……
互相掀老底的阑尾兄弟,在首映试现场开始了狠掐。
“我跟你们讲,这小子老损了。月末吃泡面,就属他最缺德,经常性的偷别人调料包。偷别人的,偷一半,偷我的,偷一包。”
“油包还是蔬菜包?”
陈赤赤嘿嘿一笑,“这就是你不了解我啦,像我这样的,会偷胡萝卜么,要偷都偷牛肉的。”
提起这事,垲垲就来气,拄着桌子向记者报怨,“我严重怀疑,他之所以长这么高,都是当年偷的调料包。”
哈哈哈……
“原来陈赤赤的个是这样长的啊!”
猪赫呵呵两声笑了笑,“我长的高,证明我吃的好,不像某些人啊,光想着拉风了,宁肯买化妆品,也不去填肚皮。”
“啊,你们上学那会儿就用化妆品了?”
“可不咋地。”陈赤赤斜着眼睛,瞄了瞄郑垲,“就好比某人,桌子上摆的比女人还多,洗面奶,凡蒂尼……”
“我特码踢死你!”郑垲气炸了,“我买化妆品怎么了,我买化妆品也没看你少用了。”
香江太阳报的记者,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这样记道,陈赤赤长的高,是因为吃了调料包,郑垲长的矮,用了洗面奶。
“你别瞎写呀!”
“我写的都是真的。”
太阳报的记者问完,风凰卫视登了场,问起两人对电影中所演人物的评价。
面对风凰卫视的采访,陈赤赤面露‘不满’,“这部戏,郑垲占大便宜了。”
“占什么便宜了?”记者们都在看他。
“当领导啦。”
“多大的官啊?”
“死啦。”
哈哈哈……
郑垲气的,脸都白了。
“您对陈赤赤的评价呢?”
“我不和尿裤当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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