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鸣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的时候到家早餐了一顿,便再召开了一次会议。
而会议的内容也就是到底是要定居代县,此时的代县已经是属于收复的状态,只是说原来的县长已经被报上去失职了。
还是说去到荆州,可能要穿过很多危险的地方。
众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方鸣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但是还是给出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大部分的人都愿意留在代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队伍中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想让他们再多走走也是没办法的了,而且现在也安稳了,不愿意再冒险到处跑来跑去了。
而铁大之女,方鸣将其委托给李顺,方鸣想明白了很多事,而这件事不一定是我自己来。
最后决定和方鸣一起下荆州的,只有桃娘,还有宋爷爷。
李儿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为老人们收拾东西。
方鸣也没有去问,我还以为她真的会和自己一起去,不过不去也好。
一行人迅速收拾东西还有吃的,便迅速的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顺便还找到了平安,在见到了方鸣的时候,也是欣喜的过来,碰了碰方鸣。
在大路上的时候遇上了一队汉兵,也是10人骑兵的队伍。
里面的队长也认识方鸣,原本他还是黄巾军中的一员,现在也是有正经的官职,还有能够饱餐的食物了。
向方鸣汇报了一下大概情况,问好之后,这个队长继续带着其他人继续巡逻,侦查。
等到众人到达代县了之后,这里似乎要恢复成往日繁茂的样子。
城门口处是士兵盘查着往来的人,这些人里也开始出现了商人。
方鸣带着的人有点多,一般来说都是重点的关注对象,不过好在高顺早就想到了这点。
又让遇见方鸣的士兵们给他传一封证明,现在代县的管理者是当地人举荐的有威望的老人。
正好高顺一路也是打到了代县的周围,所以由他们来负责这支军队供给。
于似乎很轻松的便将这些人都给安排好了,入了户。
方鸣安排好宋爷爷,便打算找高顺说明情况。
方鸣骑上了平安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代县。走的时候身上披挂皮甲,马上挂长枪,腰间一把尖刀,水壶两个,便携的炒面2袋,长弓也挂在马上,背上背着箭筒。
走到傍晚的时候也没遇到人,大概是又转移阵地了,天色也渐渐的黑了起来。
方鸣有些心慌,继续驱马走着,不一会儿,便见到路旁有一个小村子。
往里面走走,探寻一遍之后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正好可以休息一晚。
方鸣正打算在一间屋子里休息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警觉的拔出刀来四处寻探,却见一个女人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倒像是个黄花闺女,身上的衣着打扮有些脏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想到也是吃了些苦。
在见到方鸣的打扮,还有那明晃晃的尖刀,那女人也是连忙就求饶道:“官爷,我什么也没干啊。”
刹那间,眼泪鼻水就在脸上喷涌而出,十分吓人,方鸣被恶心的向后退了几步,用刀指着她,让她别再过来。
最后也没再理会,再寻其他房间去休息就是了。
不过方鸣心中还是留有一丝警觉,果不其然,方鸣才离开,进了一间房,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脚步摩挲的声音,那女人竟悄悄摸摸的进来了。
方鸣背过门站着,怀中拿着那把尖刀,那女人缓缓的进来,屋子里,也是小声的试探,语气矫揉造作:“兵哥哥,夜深了,我一个人睡,心里有些害怕。”
“身上冷啊,求哥哥给点暖和的。”
“不应该啊。”方鸣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百思不得其解,这女的到底凭什么东西来色诱他呀?
方鸣随机也不再和这个女人纠缠,转身便用刀去指着那女人说:“我一个官兵,身上带着一把刀,你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村子里面住着,而且大半夜的还想要靠近我,实在说不过去,还是说你留了什么后手?”
女人也没想到方鸣会这么说,惊慌失措的转身便跑,方鸣追了上去,一刀砍翻了她,随后又补了几刀之后才翻了翻在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奇怪的?
一通翻找之后,竟在这人的身上找到了一盒把磨得锋利的石头小刀,还有几包药粉。
这药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而且这女人竟然好像在身上涂了这些东西,莫非是身上有毒,太阴险了。
回想着女人出来的房间,方鸣的好奇心也是越来越大,决定再去好好搜查一番。
将这些药包粉末收好了之后,方鸣去到了女人一开始出来的房间,一通翻找探寻之后,踩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下面竟然是空心的。找到了开关,拉开了之后,里面竟然是一个地窖。
不过里面黑漆漆的,方鸣暂时还不敢下去,自己也没有生火什么的。
思来想去之后,还是打算等到第二天早上安全一点再来吧,方鸣把这地窖的门慢慢给关上,又打算在上面压一些东西,突然间听到了下面传来了有人呼救的声音。
“救救我,上面可是有人,救我。”
方鸣回应道:“你和那女人什么关系?”
“上面的兄弟千万要小心那毒妇,实在阴险狡诈,我一不小心中了她的诡计,被抓来于此。”
方鸣继续说道:“哦,那你说说你怎么中的什么诡计。”
下面的那人突然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在下曾经读过不少的圣贤之书,孟子曾云,男女授受不亲,不是等于自己的嫂嫂落水了也不去救。”
“那女人说她胸口疼,某曾经又和人学过一点医术,再加上自己岂能袖手旁观,见到有人受苦?”
方鸣连忙打断道:“你再不好好把话说清楚的话,就把你直接丢在下面了。”
那人又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说:“我就吸了一口,被毒昏了。”
“行了,我相信你是被抓过来的了。”方鸣要不担心下面的人是个骗子,毕竟知道这女人的用毒方法的话。应该不会像是什么坏人,而且总不可能是夫妻档吧?
对啊,夫妻档。
“你确定这你只有那女人一个吗?”
“我也并不清楚。但我的感觉应该不止那女人一个人,在下面被害的人太多了,而且有很多肉都在这里挂着,不像是一个人吃。”
方鸣思索再三了之后,还是决定将这个人给救了,走下去的时候,很容易的就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这下面不知道到底放了多少东西。
方鸣直接就给干的干呕了起来,强忍着恶心将这个人救了出来,却发现那人脚软的站都站不动,没办法,只好由方鸣将他给背了出去。
借着月光的照耀,也是看清了那人长得什么样,面容清秀但黑黄,束发以冠,身上的衣服看着也不像是便宜的货,身子瘦,但有劲。
再上来的时候,那人也向方鸣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是颍川陈氏的一个支系的一家之主,现在正在外行侠仗义,闯荡江湖。”
方鸣好奇的问:“你堂堂一个家主怎么会一个人跑到并州这地方来,又怎么会很落到如此呀?”
“因为我们那个支系就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是一家之主,家父家母早逝了。”
“从前的时候,仰慕那些春秋列国的侠义之士,好学墨家儒家,正所谓父母在,不远游,如今父母亲不在了,便打算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出来行侠仗义。”
“一路游荡,谁曾想刚好遇上了黄巾暴乱,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并州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