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敲门,里面却突然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表弟问:“谁呀?”
“是我,徐洋,表哥,我在餐桌上发现了你丈夫的手机。”“哦,进来吧。”
我进去的时候,表弟的丈夫已经在炕上睡着了。
我放下手机,转身准备离开。“旭阳。”表弟给我回了电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啊,什么声都没有。”我摇摇头,表弟就放开了我。
也许他们正在以情侣身份进行一些私人谈话。我没有太注意它。
回到房间后,我迫不及待地拿出了我的美人画。我小心翼翼地展开,我的画还是一如既往的迷人。
然而,我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我的美人怀里,竟然有一只黑猫!这是怎么回事?
我睁大了眼睛;那确实是一只黑猫,绿色的眼睛,黑色的皮毛。
看着它的眼睛,我的脊椎骨一阵颤抖。这让我浑身都不舒服。我赶紧移开视线,但美丽似乎仍然褪色了。
她怎么能失去她那充满活力的色彩呢?美女似乎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我,融化了我的心。不,我的美永远是最美的。她怎么可能会褪色呢?不,这不可能!我得给她增添色彩。
我会让她复活!这么想着,我突然想起我有一套家乡用的画材!
我高兴极了,立刻跑回家,拿来绘画用品,仔细清洗,找了一些染料,高高兴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剩下的染料不多了,但也够用了。
我把美人画挂起来,认真地开始上色。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她脸上的表情——每一个细节都在我的画中栩栩如生。
我画得越多,我就越全神贯注。我有一种感觉,只要我继续画,美就会从画里出来和我见面!“嗖嗖……”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我被这香味迷住了。
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一缕长发落在我的脸上,美丽极了。
我抬起头,心中充满了渴望。这确实是我的美丽,仍然那么美丽。她的手很温暖,她就在我身边。
但当我再看时,她的另一只手上抱着一只黑猫——就是我上次在那个女人手臂上看到的那只黑猫。
我的美貌怎么会这样呢?美丽在我眼前渐渐消散,我震惊了。
我连忙伸手去抱她,但最终却只剩下一片空虚。
我沮丧地敲着头,打算继续给自己的美丽上色。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哭声。
是的,婴儿的哭声,仿佛很远,又很近。“啊!”当我专注于哭声时,我被一声尖叫吓了一跳。
我感觉自己的神经绷紧了。听起来尖叫声是从我表弟的房间里传来的。
大家似乎都听到了尖叫声,纷纷跑了过来,我也跟着跑了过去。“哇、哇……”又是同样的叫声。我仔细一看,在表弟的房间门口,有一个哭闹的婴儿!
我赶紧过去,抱起孩子,尽管夜里露水很大,但孩子的身体还是冰凉的。
无需想太多,我赶紧走进表弟的房间。我表弟和她丈夫都裹着毯子。
看着表哥脸上那抹不曾有的红晕,大家都知道出事了。
二婶担心地问道:“呀,你们怎么了?”表弟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她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了我怀里抱着的婴儿。然后她的眼睛睁大了。
“表弟,我在外面发现了这个宝贝……”“啊!”没想到,表姐看到我怀里的宝宝后,直接尖叫起来。她蜷缩在炕角,我低下头,惊恐万分。
怀里的宝宝不再苍白可爱。
他脸色惨白,双目圆睁,只有瞳孔,没有眼白!更可怕的是,他的嘴里还长出了獠牙!
那双黑色的眼睛盯着我,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我的眼睛一翻,我就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己的怀里,但那里没有婴儿。
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客人都走了,就连二姨和她丈夫也不见踪影。
我想起昨晚发生的怪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姐夫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昨晚听到的哭声,表弟脸上惊恐的表情……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奇怪,为什么我感觉这么虚弱?就好像我跑了几百公里一样。休息了一会,我决定去问问表弟。
“表哥,是徐洋。”房间里没有声音。
我坚持说:“表弟?”“进来。”她的声音颤抖着。
我毫不犹豫地走进去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表弟和她丈夫坐在炕上。表弟脸色苍白,
她丈夫一脸严肃地问我:“旭阳,你昨晚抱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我在你家门口找到的。”
我如实回答,然后问道:“姐夫,那个……那可能不是普通的婴儿,可能是鬼婴儿!”“啊!有鬼!”
说到这里,表弟的反应更加激烈了。丈夫皱着眉头呵斥了她,表弟终于平静下来。“姐夫,如果这个鬼婴缠着你,
只有你自己知道。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应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话的语气很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姐夫刚要说话,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许洋也来了!你们昨晚怎么了?什么宝贝?”二婶关切地问道,表弟被二婶的心态差点崩溃了。
我感觉到不对劲,连忙道:“呃,二姨,我姐夫和表弟刚刚休息不够,出现了幻觉,我有件事要和我姐夫说,拜托了。
”……拜托……”听了我的话,二婶半信半疑,但无奈还是先走了。
“好了,雅,你脸色这么难看,你好好休息吧。”二婶走后,我严肃地看着姐夫,等待他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夫盯着我,显然很挣扎,但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徐洋,我会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保守秘密。”
“别担心,姐夫。”我点点头,向他保证我的秘密。他正要说话,表姐突然又尖叫起来,指着我身后的什么东西,脸上写满了惊恐。“她!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