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罗威尔这样说着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其实内心里已经开始对于这件事情进行初步的考量了，“不过我们确实是需要这些资源的，这对我们大有脾益，不过说实在话爱使徒的代表类人种不是魅魔吗？”
“是啊，但是这又并不代表着他们没有这充足的智慧，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直接用法律对他们进行约束，比如最多只允许他们生十个孩子之类的，再说了，雷使徒本身的代表类人种都已经死完了，你们马上就会成为祂的新的代表而被授予力量了，你们一族人数本来就少，为什么不选择多一点扩张的方法呢？”
“不会的，”罗威尔这样说道，“至少暂时我们不该也不会这样做，罗塞尔也是这样想的，我还没有问过霍克但我觉得答案应该是相同的。”
“好吧，我就不问你为什么了，”流没有多说，他从罗威尔的脸上看到了痛苦，尽管确实自己很热爱挑衅他人，但现在至少不能够用这种方式来说话了，“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而且我觉得雷星域的发展需要的还是人才和科技，长期的原材料出口是没有办法跟上星域联合体的脚步的。”
“星域联合体？”罗威尔并没有及时的获得星域层面上的交流信息，最近他忙于各种事物的处理和记忆的转存，毕竟自己作为雷蒙德的时候的记忆确实是有一些坎坷这导致了在导出和导入的时候有一些麻烦，比如说是一些黑暗使徒的相关的记忆会腐蚀掉魔法的结构，雷蒙德不禁也会感慨，不愧是使徒级别的内容，仅仅只是相关的知识都会造成污染，好在最终在流的帮助下顺利的导出了。
“我最近忙于自己的事物，稍有生疏了相关内容的了解。”罗威尔做作的语气在他自己看来是一种示弱，但是在流看来就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样说话很无趣在他的人生经历当中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太多了。
只能说在这一点上，所谓的追求语言的艺术性就像是幽灵，无论是在腐朽的旧贵族时代，还是在通过枳与戒律统治的家族，亦或者是那些在天使族中的等级森严，实际上都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而在如今连所有的语言都是统一的如今更没有什么分别，对任何类人来说他们的本质都是正确的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修掩。
不过这样的语言形式也还算的上是有趣，体面也是类人追求的内容之一，有时候甚至比起性命更加重要。
“是吗？就是最近联邦当中非常兴盛的一种说法，倡导所有的世界上的类人都统一起来的想法，我还是很看好这样的说法的，有一种年轻的气势。”流不由得在语气中带有着一些欣赏，但在雷蒙德或者说是罗威尔看来，这样的口吻更加像是在讽刺。
对此他不多置喙，听着流继续讲了下去，毕竟讲到底他明白的这样的类似于甜甜圈空心幻想还是很符合战后的人们的口味的，至于他自己，他的内心早就已经没有那种一定要用某种主义或是倡议来填补的地方了。
对于一个早就不需要的类人来说这根本不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