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看着各个掌门到来,纷纷奸诈笑着说“大家都是高手,看来自己只能坐最后一排了。”
大家起哄说:“文宗是什么人,应该和白画山掌门坐首排啊。”
“哪里哪里。”笑嘻嘻的坐在了白画山旁边,众人表情微妙。
正在各位掌门人互相交谈之际,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走进会场,他的神色略显紧张。他走到白画山掌门人面前,低头禀报道:“掌门,有两个人求见,他们说他们是您远方师兄白子画的亲传徒弟。”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白子画的亲传徒弟,这可是非同小可的身份。在修仙界中,白子画已经升仙,他的亲传徒弟往往意味着强大的实力和深厚的背景。
随着下人的话音落下,鱼日和绿儿缓缓走进了会场。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低声议论。鱼日,身材魁梧,眼神坚定,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势。绿儿,则是一身绿衣,看着就像修仙界的风云人物。
白画山掌门人看着鱼日和绿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站起身来,微笑着迎接他们。他知道,鱼日和绿儿的到来,将会给这场比法大会增添更多的变数。
在场的人都在猜测,这两位亲传徒弟的出现,是否意味着总掌门人有变数。而文宗,则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思考。
他知道,这场比法大会的走向,将会因为鱼日和绿儿的到来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白画山掌门人听到鱼日和绿儿自称是白子画的亲传徒弟时,先是一惊。他心中清楚,白子画升仙时,除了那一位亲传弟子,并没有其他人。他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鱼日和绿儿,问道:“白子画升仙时,除了那一位,哪里还有什么其他弟子?”
绿儿见状,从腰间取出了一卷文书,递给了白画山掌门人。这卷文书,是她去天界,向白子画借来的。白画山掌门人接过文书,故作镇定地展开阅读。
文书上,白子画的字迹清晰可见,他详细地描述了鱼日和绿儿的情况,以及他们是如何成为他的亲传徒弟的。白画山掌门人看着文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他没想到,白子画竟然在升仙前,收了这两个徒弟。
白画山掌门人看完文书后,抬起头来看着鱼日和绿儿,眼神中多了一丝赞许。他知道,白子画的眼光一向独到,他收的徒弟必定有过人之处。他微笑着对鱼日和绿儿说:“既然是白子画的亲传徒弟,那你们就是我修仙界的贵宾。欢迎你们的到来。”
白画山掌门人看完文书后,微笑着对鱼日和绿儿说:“既然你们是白子画的亲传徒弟,那你们也有资格参加这场比法大会,角逐总掌门之位。”
绿儿闻言,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自信。她回答说:“我们此次前来,并非为了参加比法大会,而是为了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对于总掌门之位,我们并无兴趣。”
绿儿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在修仙界中,能够参加比法大会,角逐总掌门之位,是无数修仙者梦寐以求的机会。然而,绿儿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时,一位年纪较大的掌门人皱着眉头,不满地说:“你这晚辈,你真没有礼貌。这样重要的场合,你怎么能如此随意?什么人都敢过来胡邹,真是太过分了。”
绿儿面对指责,依旧保持着平静和礼貌。她解释道:“我们确实无意参加比法大会,也不想争夺总掌门之位。我们只是想找到我们心中的目标,完成我们的使命。”
绿儿的回答和态度,显然触动了在场一些掌门人的敏感神经。在修仙界,尊重和礼仪被视为至关重要,尤其是在这样的重要场合。绿儿看似随意和无礼的态度,让一些本就心中带有怨气的掌门人找到了发泄的借口。
一位掌门人冷笑一声,站出来说道:“你这晚辈,你这是什么态度?修仙界不是你随意妄为的地方。你既然无心参与比法大会,为何还要来此捣乱?”
另一位掌门人也附和道:“就是,你这样的年轻人,目无尊长,不懂得修仙界的规矩。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如此放肆!”
更多的指责和责骂接踵而至,场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鱼日站在绿儿身边,他的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担忧。他知道,绿儿虽然外表坚强,但这样的指责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压力。
绿儿面对众人的指责,依旧保持着冷静。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但她也相信,自己来此的目的和动机是纯粹的。她没有再辩解,只是静静地承受着众人的责骂。
在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位掌门人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喊道:“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修仙界的规矩!”说完,他用法力汇集于掌,猛地向绿儿身上击去。
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场中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鱼日突然冲出,挡在了绿儿面前。那记充满法力的掌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鱼日的腰间。
“砰!”的一声巨响,鱼日腰间的一个装置突然爆炸,幸亏他事先穿上了特制的防炸铁衣,这才没有被伤及。烟雾散去,鱼日站在原地,虽然有些狼狈,但并无大碍。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那位掌门人手被炸开了花,他没有想到鱼日会突然冲出来替绿儿挡下这一击。绿儿看着鱼日,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担忧。
鱼日转过头,对那位掌门人说:“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想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嘛。如果我们的行为有失礼之处,我愿意代绿儿向您道歉,你发那么大的火干嘛。”
那位掌门人看着鱼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过激。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手地说:“啊啊啊,我的手啊。”
那位掌门人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了一跳,他大声喊道:“这是什么玩意?”他的手因为法力反震和炸药而颤抖,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和伤害。
鱼日见状,却搞笑地回答说:“这是我的一个小发明,怎么样,厉害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似乎对于自己的这个小装置颇为得意。
掌门人闻言,哭笑不得,他揉着自己的手,抱怨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没事带着这种玩意儿干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是没想到鱼日会如此“别出心裁”。
鱼日的回答和态度,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在场的人都被鱼日的幽默和机智所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文宗一听鱼日提到“发明”,立刻来了兴趣。他本人就是一个对各种发明创造充满好奇心的人。他站起身,走向鱼日,微笑着问道:“年轻人,你刚才提到的发明很有趣,能否详细介绍一下呢?”
鱼日看着文宗,微微一笑,回答说:“我是那个‘什么都懂的文宗’,我当然会发明啊,问道我这个文宗就是问对人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对于自己这个自称感到有些好笑。
文宗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摇着头,笑着说:“又一个冒充我的冒牌货!哈哈哈。”
鱼日看着文宗,他回答说:“哦,你是文宗,那我是谁啊,难道我是天,我是地,我是无名小辈喽,哈哈哈。”
鱼日的突然激烈的言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大声说道:“各位掌门人,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这算什么英雄好汉?我马上就出去发公告,告诉所有人,你们这些所谓的掌门人,其实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甚至还想对弱女子施暴!”
这句话一出,整个会场立刻陷入了一片死寂。各位掌门人的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他们没想到鱼日会如此直接和激烈地指责他们。
在修仙界,声誉和面子对于一位掌门人来说至关重要,鱼日的这番话无疑是对他们极大的侮辱。
绿儿看着鱼日,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担忧。她知道,鱼日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但她也担心这样的言辞会激怒在场的掌门人,引发更大的冲突。
一位掌门人忍不住站了出来,他脸色铁青,大声反驳道:“胡说八道!我们何时欺负过弱女子?你这是在诽谤我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显然是对鱼日的指责感到极度的不悦。
鱼日却毫不畏惧,他微笑着说:“我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有一张大嘴巴。而且,我还有一支公告八卦小分队,卖八卦收银两的小分队,明天我就让他们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这些掌门人的所作所为。”
这句话一出,场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各位掌门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鱼日竟然还有这样的后手。
在修仙界,舆论的力量也是不容忽视的。如果鱼日真的如他所说,那么他们的声誉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场面,白画山掌门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爽朗而洪亮,打破了会场的紧张气氛。他说道:“好,这位晚辈真是有才,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如此剑拔弩张。”
鱼日见白画山掌门人如此开明,也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回应道:“对啊,有话好好说嘛。我们只是想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完成我们的使命。如果各位掌门人能够帮忙,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喽,可必大动干戈,哈哈哈。”
白画山掌门人哈哈大笑,他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大气。他说道:“既然你们是来寻找东西的,那也得等比法大会结束了再说。现在,请你们到后阁去休息,等待大会的结束。”
鱼日闻言,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诈。他知道,白画山掌门人这样做是为了给那些掌门一个台阶下。
鱼日回答说:“好的,那就麻烦掌门人了。我们会耐心等待大会的结束。”
鱼日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好奇地问道:“白画山掌门,您对白子画好像很熟悉,肯定经常在一起游山玩水,亲亲蜜蜜喽,那么请问,白子画到底喜欢穿黑衣服还是红衣服呢?”
白画山掌门人闻言,微微一愣,然后回答道:“我们关系自然亲密,但是呢,好像白子画兄台是经常穿黑衣服吧。”
绿儿在一旁笑笑,插话道:“白子画喜欢一身白衣。”
鱼日听了两人的回答,笑了笑,然后说:“面对说好话的人,一定要小心。”
鱼日笑笑说:“既然如此,说不上来,那明天比法大会,谁都能参加,我们一定也会参加。”
然后,鱼日和绿儿嚣张地离开了,留下白画山和文宗在那里看着这两个大麻烦。
白画山和文宗看着鱼日和绿儿嚣张地离开,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他们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阴谋诡计。
文宗首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两个年轻人不简单,他们的出现,恐怕会给我们造成不小的麻烦。”
白画山掌门人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确实,他们的目的不单纯。不过,比法大会是我们修仙界的重要盛事,任何人都不能破坏。我们要小心应对才是。
两人的对话中,透露出他们对鱼日和绿儿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