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她一下,这不得和墙来个“法式热吻”啊。
高情商:和墙来个“法式热吻”。
低情商:一下子干墙里头,抠都抠不下来。
于是在紧张又害怕的情绪下,凌秋哭了。
黑瞎子两人耳聪目明的,再小的抽泣声也能听得到,更何况这么安静,人还就在面前,又不是聋子。
黑瞎子收了一点笑,他只会杀人,不会哄人呐:“唉,别哭呀,就问一下你哭什么?”
凌秋抬头,泪流满面,楚楚可怜,梨花带雨,显得无助又无力:“我.…….我只是听国外的朋友说说,我回国会碰上一个瞎子,很危险,让我离远点,所以才……才遇到你就跑的。”
“然后,然后我意外在通缉令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和大张哥的。
开玩笑,遇上你不跑,等着被那一群傻逼盯上吗?
黑瞎子点头,他知道自己有通缉令。
解雨臣:“他叫什么?”
凌秋:“他没告诉我他叫什么,我们也就一面之缘。”她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压根就没这个人呐。
黑瞎子和谢雨臣对视一眼,不知道信没信。
解雨臣:“那为什么出国后就杳无音信了?”
凌秋:“我家的人说出国后改名换姓,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在国内名字,二十岁再回国,等回国后就......'
全死了,谁知道他们怎么死的仇家太多了,他们太缺德了,得亏她当初跑得快,不然她也不知道他她会死在哪个鬼地方。
她那会儿可才七岁呢,毛都没长齐,啥也干不了啊,就连自保都做不到,不先保命,还留着干什么?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也是让他们玩明白了。
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反正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至于钱财什么的嘛,早在她七岁那一年就移到她名下了。至于为什么没有顺着这个线索找到他,可能是他爸妈当初做了点什么吧。
想到这儿,她差点就高兴的演不下去了。
可不是嘛,差点就被国外的帅哥勾了魂,乐不思蜀了,还好她及时清醒,回来继承她那万亿家产和那苏州园林般的宅子了。
黑瞎子两人看着陷入回忆的凌秋一时谁也没说话。
也许是说了出来,一时竟没有抽泣了,但一说到家人时又哭了起来,看来是送她出国避难了。
黑瞎子想到了自己也是出国,也是孤苦无依,一个人摸爬滚打下来,笑也变成了苦笑,内心感叹到都是苦命人啊。
嗯,对对对,同样的经历就不信你不会松懈。
凌秋心思百转间才小心翼翼问道:“可以了吗?”
解雨臣拿出一张卡:“就当是赔偿吧。”
凌秋看着两人上车,不问问他在国外叫什么真的不问吗?
不问算了。
凌秋擦干眼泪,看着车尾微笑,
眼中闪着微光,拿着卡高兴地进了门。
果然,有时候眼泪是解决办法的一大助力。
就她这张脸,一哭一讲,假的也有五分真了。
在国外,她这张脸可是她最好的武器,所以她最清楚怎么利用这张脸行事了。加上黑瞎子的同样经历,妥妥的回忆杀。
这一波他给满分,即使一段戏下来,只有一分真,他们相信的也会有五分。
车上黑瞎子开车问后座的解雨臣:“信多少啊,花爷?”
解雨臣:“不能全信一半一半吧,出国是真的,至于其他的……”
黑瞎子点头。
回家后,凌秋打了个哈欠,又睡了。
至于国外那个算命先生,查的到个鬼,等他们查到她在国外叫啥再说吧,她在国外可是在精神病院里过的
呀。
次日,凌秋就订了票去往了未知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