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次住院
第8章 第一次住院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洁白护士服的金发女子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轻柔却坚定地按住了萧景凡的肩膀,柔声说道:
“你先不要乱动,你的内脏受到了很严重的震荡,目前需要安静地休养,并且还要接受一段时间的观察。”
萧景凡强忍着疼痛,费力地抬起头,目光落在眼前这位金发碧眼、面容姣好的女护士身上。
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双眸犹如深邃的蓝色湖泊,闪耀着温柔与关切的光芒。
萧景凡的喉咙动了动,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请问……我这是在哪里?你……又是谁?”
那名护士似乎对这样的问题早已司空见惯,她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语气亲切地回答道:
“我叫娜塔莎,来自人类联合,我是这个新兵训练营的护士,你被你的教官打晕了,正在接受治疗。”
就在萧景凡想要和这名护士继续沟通的时候,一个他熟悉到不想再听到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娜塔莎,我们班的那个杂鱼醒了没有?我现在是来接人的。”
随着声音一起进来的,正是龙文章那张丑恶的脸。
娜塔莎在听到龙文章的声音后,立马皱起了眉头,只见她生气的回过头来对龙文章说道:
“龙文章先生,您的这位士兵,现在是我的病人,他的内脏受到了震荡,需要观察,请你现在就离开,不要影响他的治疗。”
龙文章根本就不在意娜塔莎的言论,他用一只手将娜塔莎推开,大步来到萧景凡的面前,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萧景凡,满脸嘲笑的对他说道:
“杂鱼,你现在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滚回连里训练,难道你要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唧唧的在床上躺一辈子吗?”
娜塔莎听到龙文章的言论后,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大声尖叫起来:
“你这个恶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名新兵?你这样是侵犯人权的,我要向联盟军部投诉你!”
“随你的便,爱投诉就去投诉,老子不在乎。”
面对娜塔莎的叫喊,龙文章丝毫不以为意,他继续低头对着萧景凡大声的喊道:
“杂鱼说你呢?你现在能不能起来回去训练?不能的话你就赶紧打报告回家,躲在你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哭去吧。”
萧景凡面对着龙文章恶形恶状的呼喊声,顿时也激起了心中的戾气,只见他皱着眉头,大声的对龙文章说道:
“报告班长,我已经好了,申请回班继续训练!”
萧景凡的声音顿时将娜塔莎吸引了过去,只见她快步来到萧景凡的身边,开口劝阻道:
“不,不行,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有多么糟糕吗?你现在必须休息!”
萧景凡暴力的将自己身上监视仪器的贴片一把拽了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他神情坚定的对着娜塔莎说道:
“护士小姐,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我要回去训练了,感谢你的照顾,再见!”
龙文章看着大步向医务室外走去的肖景凡,他咧开那张长满胡须的大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这样才是老子的兵!”然后迈着大步,向着萧景凡的身后追了上去,将娜塔莎一个人留在了医务室内。
训练场上,烈日高悬,热浪滚滚袭来。萧景凡迈着沉重的脚步,艰难地跟随着队伍前进。
他那宽阔的肩膀上,背负着足足 40公斤重的负重,仿佛一座小山压在了他的身上。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力量,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掉队。
汗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额头涌出,沿着脸颊、脖颈流淌而下,汇聚成一道道细流,浸湿了他的衣衫。
那些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一条条银色的小溪,不断地从他身上滑落。
而就在他身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喘着粗气,口中不停地咒骂着:
“王八蛋!老子真是服了你这个死啦死啦!别的连队都是负重 40斤,可到了你这儿,竟然直接给老子来了个 40公斤!你丫的是不是小学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啊?脑子进水了吧!”
此人正是孟凡良,整个新兵连队里出了名的嘴碎之人。
平日里就爱唠叨抱怨,为此也没少吃过龙文章的苦头。
然而今天,面对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他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萧景凡听着孟凡良的牢骚,微微侧过头去,轻声劝说道:
“好了,别骂了。这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要是再这么说下去,万一被那个……死啦死啦听到了,咱们恐怕又得加练了。”
听到“加练”两个字,孟凡良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浑身猛地一颤。
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负重带,然后迅速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言一句。
紧接着,他调整呼吸,加快步伐,继续埋头奔跑起来。
新兵训练已经整整持续了一个月之久,在各自班长严厉而又不失耐心的督促之下,这群初入兵营、略显青涩稚嫩的新兵们已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长足进步。
阳光倾洒在宽广的训练场上,映照出一片火热与激情交织的景象。
在这片充满活力的场地上,隶属于装甲掷弹兵团的新兵们正挥洒着辛勤的汗水,全力以赴地投入到紧张有序的训练之中。
只见团长夏雪薇身姿挺拔地站立在操场一侧的高台上,微微抬起那精致美丽却又透着威严的面庞,以一种俯瞰众生般的姿态,将目光投向正在操场上奋力拼搏的新兵们。
她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够洞悉每一名新兵内心深处的想法和潜力。
此刻,在夏雪薇的身后,整齐地排列着所有新兵队的各班班长们。
这些平日里在新兵面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班长们,此时此刻却如同一只只温顺的绵羊,低垂着头颅,弯着腰杆,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更别提有丝毫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