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的脸上推着假惺惺的笑：「老二家的，只要你将钱拿出来，他们就不会动你。「听话。「二郎不在家，没人管你。[乘乘听话，不然这么多男人下来，你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呢。」男人们也猥琐地跟着笑了。牛郎看着我，幸灾系祸地哞哞叫。他说：

「报应。「没了羽衣，你什么也不是。「你什么也不会，连活下去都难。「到时候，什么人都能骑在你头上，打你，骂你，侮辱你，说不定还被人卖到密子里，千人骑，石人尝。」他对成，一无所知，我却笑出了声。他们却觉得成疯了，这个时候，还能笑出声来。怕不是吓傻了。

我说：「你们应该问问，牛郎还活着吗?」一挥手，落在我身上的手，变成了蹄子。他们惊恐极了。人一害怕，就会尖叫，以死我了。我再挥手，人的叫声变成了哞哞叫，人头变成了牛脸。他们的身上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黄毛。牛脖子，牛肚子，牛蹄子，牛尾巴...

晚了老黄牛的肉。只要成想，他们也会变成牛。谁也逃不了。大嫂吓瘫在地。我踢开碍事的黄牛，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理着她下巴，转向拴着的牛郎。牛郎的眼里一片绝望。我说：

「嫂嫂，你不是想见二郎吗?「它，就是。「你们一直用的，骂的，打的，就是你的二叔，我的丈夫，牛二郎。「原年，只要你们虐死了他，就有机会晚了他。「可惜，你非得多事。「这下好了，你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指着变成牛的众人，一字一句：「都是因为你，他们变成了牛。而你，也要变成牛。

「被人骑，被人骂，被人拿着皮鞭打，老了剩皮吃肉。「何苦!」

院子里多了十头牛。这些牛，我以极低的价格分批卖给了外乡人。村民有想买的，全都被我拒绝了。我要他们这些人，背井离乡，永不得归。城留下了大嫂变的母牛。天天只有我一个人，怪寂寞的。自天，我将牛郎借出去。我骑着母牛晃晃荡荡地去河边。

大嫂变成牛后，比牛郎老实多了，让去哪去哪，逆来顺受，让我想打都找不到理由。我就是在河边去的衣服。自从河里扔了小怪物的尸体，天上的仙女就沒再来过。杂草丛生，野树横卡。好好的仙女湖，变成了魑魅魍辆的居所。残存的仙气被这么一说，都成了鬼魅之气。

我翻遍了湖的每一个角落，可能不可能的地方都翻了，但依然找不到。没有羽衣，成就回不了天上。而我不想变成凡人。那就沦为妖怪。

回去后，牛郎肚子上被捅了之个窟，歪在地上流血不止。我照旧给人赏了银子。等人走后，照旧伤口撒盐，辣椒水冲。虐牛郎给大嫂看。牛郎疼得打滚，惨叫声惊天动地。扑通!大嫂前蹄一软，跪了下来，眼泪簌簌而下，浑身都在颤抖。

「放心。」成拍着她的牛脸，「只要你乘乘的，我不打你。」而牛郎，却一直在叫着：「杀了我，杀了成。」杀了他?不行，成还没我到成的衣服。还没玩尽兴，怎么能这么轻易让他死去。即便要死!我歪着头，咬着手指，想了又想。

觉得还是人间的凌迟适合他。所以，我说：「不急，等我玩够了，我再一片片将你刚了下锅。「放心，不到最后一刀，你死不了。「这么卡的时间，足够你说出我的衣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