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的杂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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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别不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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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木,可能你会很疑惑,我怎么会写信给你,因为有一次我跟你说不要写信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然而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惊讶我写东西给你。本来我确实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是想当面,直接和你说的。可是由于时间关系,这里的时间指交谈的时间太少,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由于机会关系,要么是你有事,要么是我有事,机会太少。所以还是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当然,当你读到以下内容的时候,可能感觉逻辑混乱,没有条理,因为是随心所欲而写的,所以不要介意那么多了。对了,不必严肃,还是希望你笑着把它读完。

首先,我当然是想给你说声“对不起!”可能那天我当面给你说的时候显得没有诚意,可却是我真的很想说的一句话。

然后我想跟你说:“谢谢你!”我知道这个学期以来,我惹你生了很多气,从我和你坐没和你怎么说话,从我调座位,从我因为分小组的事,从我没有听从你的安排和大家一起讲题。甚至于很多很多的事,我都把你气得不轻。我又怎会不知,即使你表面没有什么表现,我又怎会看不出来。也许你会说没有的事,不存在的之类的话。可是我明白也知道我真的把你气得不轻。所以很多时候,本想说句道歉的,可是又觉得做都做了,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能够改变什么吗?但不管怎样,我还是想真正的真诚地说声“对不起!”

同时我知道,你并没有和我计较太多,甚至于很多时候你尊重我的想法,顺从我的做法。很多事我都觉得我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可你还是不去计较。还各种开导我,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谢谢你。

也正因为这样,那天晚上我哭了,不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内疚,你自我原因我想说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内疚,身为你这个组的组员,没有做什么,可你却尊重我的想法。我内疚一直以来惹你生气,可你却时时刻刻帮助我。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说:

“嘉木,你骂我吧!”

可能那样我就不会有满身的愧疚感了。

“对不起”这句话可能来得有些晚,可能你会觉得没有意义了。但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因为我做的真的有些过分了,我只希望你能不生气了。哪怕不消气,只要能减轻一点就好了。对了,不要凝重,记着笑。

另外,有一次你用便利贴给我写了一句话,当天晚上,我本来是给你写了封回信的,可却没有给你,你说

“我不是故作深沉,仅因为我不愿再和你们这样的人多说话罢了。”

后面你加了一句:

“可能是你悲观了。”

对,你悲观了,我确实没有故作深沉,更没有不愿与你们说话。

“你们这样的人。”你说。

“你们这样的人是哪样的人?”我想问。

也想说你们这样的人是哪样人,我清楚,也明白,却并非你想得那般,你为人着想,关心你想关心的人,可以说没有太多理由。就是因为想,所以这样做,对于你的为人,我不说十分了解,可却能感受一二。

也许,对比起高一的我,我的性格确实变了很多,我确实也感受得到我自己变沉默了许多,可我还是那个我。有一点永远不会变,那就是认定的事一定会做,倔强如以往。所以曾经我说过:

“你嘉木,我永远的朋友!”

它永远也不会变,既然认定了你这个朋友,那就不会变。

曾经我也说过:

“就算全世界与你为敌,我也不后悔与你并肩!”

这句话也不会变。可能不存在这一天,所以我说出了这句话,但假设存在这一天,那我也坚定这句话,不变就是不变。我说过的我会记得,所以不存在我不想跟你们说话这种情况的。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也想好好跟你说说话,也想跟你开开玩笑,也想毫无掩饰,不用极力控制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没有勇气。不知你是否看到过我欲言又止的情况,其实我想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作为男同学的你,可能打着脸皮厚的幌子和我开玩笑。我知道,你是开导我。

说实话,很多人说我积极乐观,心态很好,遇到事不慌忙,永远平静地去对待。不知道你怎么看的?我想我真的是用这样的自己来掩饰另一个自己罢了。在此强调,我不是精神分裂,也不是人格分裂。我觉得积极乐观,只是因为我真的有些消极自卑。心态很好可能也只是被各种事情打击得太多了。不慌不忙,故作镇静,却不知我早已急得要死。这些,我不愿表现出来。就比如在吴静她们面前,我也不会把烦心事说给她们听。更不会,不,应该是不想在她们面前流泪,不,应该加上你。我想,很多事一个人就好,不是不信任你还有她们,只是觉得应当尽可能的把积极的一面展现出来罢了。所以,很多事,我会把它压在自己心中,不愿说,因此有的时候会觉得压抑,所以就没怎么和你说话。可能这里要说声“对不起”了。是我的错。可能你理解我说的,也可能你根本就没有介意过我没和你说话。总之一切的一切,我有很大的过错,我自己明白,心里也知道,我真的把你气得不轻。你很好,没有去介意那么多。可能你也真的介意过,可是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对于你的好,我又怎会看不到。可能我表面上很冷漠,可心里其实是在乎你的感受的。不管你信不信。

综上可能是我对自己行为的解释吧,但也可以说是道歉亦或是感谢。总之,不想与你之间有太多矛盾或误会,也许你会说不存在的事,我想管它存不存在呢,既然说了,那就把它说清楚好了。此刻的你记着笑着把它读完,也许我写得有些严肃,但你真不必严肃。

那就说说地理讲题吧,我想说,我不是不愿意讲,只是真的有些自卑,不敢讲,我地理不行。我怕我讲得有疏漏之处,有错误之处。而且当时你让我讲的两个题,真的让我连头绪都没有,我自己也做过,也看过答案,但是要把每一条答案解释清楚,我觉得是有些困难;答案的内容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服,那又怎么能说服大家。也许,我的确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见解,但那是片面的不完整的,因此我决定不讲了。好吧,我承认这与我的性格有些相违背,但是却又很符合,我虽不是什么特别胆怯之人,可在一些事上,却依然缺乏如你一般的自信。也许你会说不只这件事,还有其他事我也选择不参加,那就再举一例吧。

有一次,你让我们到走廊上去讲数学题,我知道哪一次你也有些生气的,可你却时时刻刻为我们着想。我知道你怕浪费我的时间,所以把大家都有问题的题挑出来讲了,然后又牺牲你自己的时间,个别讲解。当时你一直在说:

“没浪费你时间吧?”

也许你是因为当时我的态度,所以觉得怕浪费我的时间。可我在这里想说的是:

“没有的事,没有浪费我的时间,当时的态度只是因为我想先自己做一遍那份试卷的,不会的再问。”

“我想先独立思考一遍的,我想这份试卷只要有时间,有些题我觉得自己能够独立做出来。”

所以就对当时说要讲题产生了一点不满之意吧。但是,后来看到你的付出,你的体谅,你的包容,我真的挺感动的,虽然表面上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吧!

不过,不管怎样在这里,无论是有原因的也好,还是无原因的也罢,我理应跟你说声道歉的。还是那句话,不求你接受,只求你别再那么生气。

“没那么严重,都是小事。”可能你会说。

但总归想说的说了后,就不会那么内疚了。

好吧,该解释的也解释了,心里面也释怀了很多。但是我不希望你此刻变得严肃起来,还是希望你能哈哈大笑几声吧。当然,我更不希望你在看完这封信后,突然变得沉默,不和我说话了。不过高三学习任务多,可能也没有太多时间,但是,至少见面打个招呼是可以的吧,闲暇时间聊两句也总行吧,和你讨论下问题也总该不会介意吧。身为你的组员,以后积极参加你安排的事务,你也会找点恰当的差事做做吧。哎,算了算了,把“吧”字去掉,我相信你会的。

补充一句,你人真的挺好的,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会有一个别样的人生!还有,篮球打得勉勉强强吧,还是看你在打比赛时进了球的,很不错,希望在下一轮依然可以看到你的身影。加油吧!记住,别不和我说话,重要的事说三遍,别不和我说话!嘻嘻,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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