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国丈竟是第一贪官
第2章 国丈竟是第一贪官
一处园林前。
王承恩朝着身后的皇帝拱了拱手,“皇上,此处便是国丈所在之处。”
“此处极度奢华,可堪比宫内,上面有旁边跟了两三个家丁,周围有三十左右的家丁看守。”
王承恩气得牙痒痒,“附近百步左右有五城兵马司的小卒。”
“但是这些家伙抢劫老百姓估摸着到时候拿钱打点顺军,脚步声就是他们传来的。”
这一些官员,找他们拿钱平叛乱的时候一个个给不出几个银两,比戏院里面演的都像,就连所谓的国丈也叫惨。
现在随便建一个酒楼,都极度奢华了,天子脚下都这么猖狂了,要是天子看不到的地方呢?
只可惜这回南下必须得轻便,不然都给他收缴了。
“此次南下,路上少不了盘缠,这关键的酒楼如此奢华,绝非是他的俸禄所能触及的。”
“先从他手下拿回一些吧,记住手脚做的干净点,别让他认出是你。”
王承恩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兴奋,他平日里面早就看这些贪官不爽。
现如今可以从他们的手里名正言顺的拿走一笔钱实在是太划算了。
“可是上面的官员毕竟是国丈,又是传出去有辱殿下的名声。”
朱元璋面不改色,“那就找咱的‘好国丈’借一点,另外咱记得在南京紫禁城的一处宫门外挂着一个铁牌,不知道大伴可否还记得?”
王承恩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心慌,身旁的锦衣卫和太监们也拿着刀跃跃欲试,只有朱元璋一声令下一秒就会见到人头落地。
要知道那处铁牌上面可是写着: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犯者斩,朱元璋突然说出这话意思不言而喻。
王承恩见状连忙跪下来求饶,“皇上,咱家不敢,咱家生是皇帝的人,死是皇帝的鬼,不敢轻易涉及政事。”
“大伴请起,咱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此番去南京少不了大伴的配合,到了那边你依旧是咱的秉笔太监。”
朱元璋的眼神落在一个身形如熊的锦衣卫上。
这人就是就在刚才最早做出反应的人,看起来有颇为憨厚,此人在他心中是最理想的锦衣卫指挥使,但还需要再磨砺。
“大伴此人叫什么。”
“他叫李忠勇,平日里面颇为憨厚,不善巴结人,但是干起活来却不含糊。”
“顺军已经将北京城团团围住,而去往南京的路上,免不了长途跋涉。”
“最好能给每人都配两匹马,再配上一杆火枪,这样在突围的时候尚有还击之力。”
“就让此人带上几人一同去寻来马匹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并非局限于御马监,可以去‘借’。”
“大伴你与我同行一起去找那老丈人借些钱款来应急。”
“是。”王承恩领着两个亲信太监,用一块黑布蒙住了脸,就直接朝着酒楼冲去,其余太监和两位锦衣卫紧随身后。
……
酒楼上,国丈周奎正与一些美人寻欢作乐,在他的面前摆着的是数不尽的美味佳肴,白花花的碎银如同垃圾一样。
被他随便赏赐给了一位可让他开心的美人,而这些只是他多处庭院中的一处罢了。
周奎身上穿着的衣服却是和周围的环境极为不符,他高举手中的酒杯,看了一下围坐在旁边的美人们。
“美人们,咱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就在此刻,家丁急匆匆的从豪华园林走过,急忙跑到周奎所在的房间不停敲着门。
“咚咚咚。”
“进。”
周奎在看到来的人是一个自家的家丁以后,皱了皱眉,今天这家丁打扰了他的兴致。
要是他说不出合适的理由的话,回到家中可有一阵子苦头吃。
家丁的身体都在发抖,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
“老爷,外面来了一伙贼寇,极度擅长武功,咱们的家丁快要守不住了,快点找机会逃了吧。”
周奎猛的站起身来刚想逃跑,但是看到了花了大价钱请来的美食,重新坐了回去。
“什么?区区几个贼寇而已,他们不是从辽东下来的精锐吗?”
“要是他们守不住的话,以后就不用回来了,不然我这一大桌子菜怎么办。”
“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岂有浪费之意,你跟他们说。”
“他们的亲人都还在我的府上劳作,正好前线战事吃紧,怎么做他们应该懂的。”
就在下一秒,房门被两人踢开,两位锦衣卫率先冲进了房内。
“大人真是好雅兴花大价钱买的觉得浪费?那就把这些粮食拿去给外面的百姓吃吧。”
见到这一副仗势,原先端庄的美女们暗骂了一声周奎,便直接翻门跑去。
周奎的家丁想要掏起武器反抗,却被锦衣卫一个肘击倒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
周奎明显慌了神,但是长期在朱由检面前做戏精的他早已练出了一副好演技,瞬间就装成一副淡定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我是大明朝国丈大明周皇后父亲周奎,你们就不怕到时候皇帝将你九族抓进诏狱。”
“若是天子一怒,别说九族,就是十族也能诛,要是现在退下,我可许你千两白银,还可在天子面前给你说情。”
周奎见两旁的锦衣卫仍然纹丝不动,只是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他,赶忙换了一种说法。
“你可是闯军勇士,实不相瞒,久仰久仰,我早已与城外刘宗敏送于书信,闯军攻入城内,可以替你美言几句,赏万金。”
此刻在外面的朱元璋走进屋内,“国丈大人果真是两袖清风,赏赐人的时候,随口便可给予万金,对于这美女美食更是节约,不肯浪费呀。”
周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算再蠢,他也知道大难临头了赶忙跪了下来。
“陛下饶命,臣只是思大明安危心切,得了重病。”
“方才一切只是胡言乱语,望天下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饶我一命,我看在我两袖清风的份上,愿让我手下上阵杀敌,令子负荆请罪。”
周奎现在只感觉微笑着的朱由检异常恐怖,仿佛下一秒便会化作老虎,将它吞噬了一样。
朱元璋面不改色,真正懂朱元璋的人,这才是朱元璋最恐怖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商量余地。
“原来爱卿是生病了,正好我有一味良药,只可惜时间不多了。”
“那就一切从简,只不过这良药有点苦,爱卿你可要好好忍受住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