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学生视角下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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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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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有什么深刻的感悟,不会给予你丰富的文字,不会让你对我有所敬佩,只是我照着镜子说自己罢了。

故事的主角是一名身处北方边陲,却稍微与众不同多学生,他与众不同多原因来自自己和家人,自己对自己的未来没有想法。父母对他的现在规划明确。身体不算好也不算坏,上学的时候经常请假。是老师们眼里的“林黛玉”。

今天是高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他坐在父亲的车里风卷残云般吃着早饭。饼和豆浆好像在喉咙的空气里被分开了两层,难以下咽的他在捶自己的胸腔。至于他是谁,他的名字是章邯。一个身形不矫健且有点耿直到愚蠢的学生。

进入班级卡在了6:30的时刻。老师已经坐在台前无声的注视他的进入。章邯心有愧疚,小步快走到自己座位,拿出书本准备早上的晨读。教室里所有人都昏昏欲睡,但学校所追求的大声朗读导致大家闭着眼睛,声音却算得上有力,好似一群摇摆的柳枝在风中抽打地面。

上午的课程无比寻常,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步入第四节化学课,大家期待午休,举止上略有躁动兴奋。这在老师眼中是不可容忍的,老师一进入课堂发现同学的状态对两个同学进行提问。很可惜,他提出的问题很简单,但他挑选的同学有意为之。他已经一周没见到章邯了,因为本周章邯去医院复查只有星期五这天没有错过化学课。

化学老师说:“我天,还以为哥儿要请长假出门了,没想到这周还能见到,给大家亮相,考你个小问题。”老师一笑,章邯心里如有块石头。同学们也表现的不算开心,有些明白了老师提问章邯的含义。问题紧接而至:锌锰干电池的正负极反应是什么?章邯心中暗松一口气,答对了问题,忘了告诉你章邯在700学校理科生中排名100左右学习还算不错。但另一个同学没那么好运,他忘记了答案。

紧接着围绕今天主题。老师展开了教育:我们不能在这里白白坐着,空耗高中的时间,这样到了高考也只能一事无成,不如现在趁早打工,同学们鸦雀无声,老师心满意足开始上课,不一会…下课了,同学们去吃饭,老师很满意。章邯在思考:这节课只记了三四行笔记,真轻松,前几天请假补的笔记可是每天一页。

午休大家可以短暂走出校门去吃一些“垃圾食品”。虽然学校的食品安全教育很频繁,但大家只有在囊中羞涩时才会去食堂吃上一口。校门外和校门内氛围截然不同。大家有说有笑不知道的话,这氛围仿佛是一个盛大的庙会,不同店铺之中短暂充斥着学生。老板忙忙碌碌和学长谈着有一嘴没一嘴的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老板的言语中充满了队这些高中生苦日子的艳羡。因为他们做过不少工作,没有一个会比上学轻松,只是身处其中的学生们很少有人认识到。至于章邯,他在静静地吃串串。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他希望他可以拥有这份闲适,也许这是他学习的动力?

剩下的没什么好记录的了,高中放学坐在父亲的车里,章邯的父亲是一名高中的政治老师言语十分有特点。章邯问:“你觉得学习有多重要?”父亲没有看他还在开车,叹了口气说到:“学习很重要但和人生意义比,它既重要又不重要,对于有的人来说学术成为了他的一切,他为你创造了科技福祉,对于有的人来说他不重要,总有人会从事基础工作。你希望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不需要如此极端,只需要在二者之间就好。所以你需要学习吧。”章邯并不喜欢这个答案,因为这不是回答而只是一段教育。所以他又问:“你很喜欢你的工作吗?”父亲充满疑惑:“章邯,你我不是生活的主角,我们只是世界里的一个螺丝钉,我们只能干一行爱一行,没有能力去追求这些所谓梦想。那是少年的梦,说给孩子听的。”

车到家了,父亲敦促章邯下车,但他一点也不开心,他觉得这样来看他的高中生活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能尽最大的可能考得自己水平里最高的分数,然后报考一所“最合理”的学校,学习一个根本不曾涉足的专业。他怀揣着这份心思爬上了床,拿起了手机,因为学校自习到十一点所以家长允许他每天看半小时手机,这样来看章邯的家长算得上比较开明了,但接下来的事情会显得他们更开明。章邯打开了购物软件随便浏览就购买了一个模型,付款方是他的父亲。然后浏览一些零碎信息,他来了精神,打开了书本学习了一会,然后便睡下了。

周末的假期到来,章邯度过了校园生活周六之后来到每周唯一的一天假期。他不是很喜欢学习也不喜欢补课,所以他的周末可能在高中生中略显潇洒。周六的晚上他会和父亲出去吃点夜宵,在东北弄点烧烤吃一吃是广大群众的常态,进入烧烤店即使晚上11点了,这家仍然人声鼎沸,有道是酒是乾坤炉,你可以在一家店里看见真情流露也可以看见夸夸其谈。这和章邯关系不大,但他喜欢这种氛围,点下了自己爱吃的两个人在等餐。

父亲感叹:“你放学还能吃两口也算是对你这周的肯定了。”

章邯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道:“这周课都没上全有什么值得肯定的嘛?”

“诶!这是什么话,是你自己想生病吗?这都不怪你,但你在校表现的不错这就值得肯定好吗?”父亲回答。

章邯有些多愁善感,问道:“什么叫值得肯定呢?我觉得要做出什么成绩,对于学生就是考试成绩优秀吧。”

父亲听到这句话咳了两下,说到“没想到啊,请你吃点饭把我生活都否定了,你爹我当了20多年老师,也没什么成就啊,学生考上学校是他们自己都能耐,我教的也就那样。按这么说,我岂不是要天天忏悔自己。”

父亲看了眼柜台和旁边的服务员,烤串到了,服务员一声响亮报幕:“30猪肉 10牛肉 3面筋欠您一对翅中和两个肥肠,先慢用!”父亲补充道:“生活意义没那么宏大,每一个小阶段都值得肯定自己,我和刚才的那位一样只要努力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就值得肯定。因为我们在工作吧。没有偷懒哈哈哈!”父亲无缘无故的笑让章邯有些疑惑。但他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意义不能被束之高阁,人要努力让自己有动力,要自己给自己的生活找意义,找理由。至少此刻他可以吃点宵夜然后好好的睡一觉享受明天的假期,他觉得他的小日子还是相当滋润的。

吃完结账,他又拿了两瓶饮料留给自己明天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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