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舟满脸疑惑，马教授这是在和谁说话？

什么量大从优，震惊？

他怎么听不懂？

如果指的是飞煌牌微波炉，这东西有什么好震惊的？难道马教授也开始担心微波炉销量不佳的问题，想要拉新客户？

也是。

看来马教授还是个有良心的教授，换做其他教授，根本不会操心这种事。果然，陆总的眼光很准。

不过，以马教授这种不擅长交际的人，能认识什么大客户？

他刚要敲门进去问个清楚，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