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承基业顺理成章 善法术当大魔头
第20章 承基业顺理成章 善法术当大魔头
苟生历尽艰险,终于回到他的母亲身边。母亲告诉他,那个“老家伙”已经在前些年出海捕鱼时船翻人毁,死了。
蛇蝎岛的子民们此时对于这个孩子的突然出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也没有更多的想法,好像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蛇蝎岛一样,因为在蛇蝎岛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
岛民们每天都忙于自家的一日三餐和各毒岛之间的争斗,对于一个人的生死似乎没有多少顾及。在蛇、蝎、蛤蟆、巨晰、蜈蚣岛上,岛民对自己的子女基本上漠不关心,养大后任其自自灭,有那体弱的还被拿来祭海了,有的干脆在饥荒之年被杀掉交换着吃了,他们对此熟视无睹,司空见惯。
每一家要做什么祭祖祭海之类的事情,一般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告诉别人,大家各怀鬼胎。
苟生非常感恩自己的母亲,是她给了自己脱胎换骨的生命,是她给予了自己重返人间的机会。自从他回到岛上认了母亲后,母亲为他重新起名为蛇养。这预示着从此他是蛇氏家族中的一员,有了新的开始。
其实在南大洋的蛇蝎魔岛中的五个岛族,用自己的幼子祭祀海神的事情很多,大家都是为了能出海图个吉利,祈求海神能保佑他们平安出海,平安归来。
对于长年生活在海岛上的渔民来说,不要说祭祀海神用孩童,如果长时间遇上海啸、台风打不到鱼发生偷人孩子而食的事也是常有的,在恶魔成群的海岛上今天活灵活现的人,明天不见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此,岛上的小孩子们一块儿玩,见了面都要先相互击掌庆生。
蛇养在蛇岛上随着岁月的增长,越来越强壮起来,仗着自己无与伦比的法术、强壮的体魄和凶残无比,睚眦必报的性格,周围各个海岛上岛民没有一个人敢招惹他。
因为凡是惹过他的人,不是这家着火,就是那家有人失踪,虽然暗地里知道是蛇养干的,但谁也抓不到他的证据。因此,整个蛇岛的岛民都把他当作神圣的怪物一样,既怕又敬。
随着阅历的加深,蛇养慢慢知道生活在这个蛇岛上的艰难,多数毒物因是人的半成品,发育并不完善,智慧也不高,各岛族群之间经常因为生存问题相互打斗,杀戮无数。即使同一个族群的人,因利益矛盾纠纷,内部也可以迅速分裂对立,甚至斗得你死我活,到处乱糟糟的,这也许是老蛇岛主去世后无人约束的缘故。
蛇养回岛上没多久就独立起来,跟着一些亲近的大人们去远海捕鱼,他使用避水术沉入海底,专捕那稀罕的鱼种,而且每天都能满舱而归。
蛇岛上的亲叔子侄们都认可了他的能力,膜拜有加,佩服的五体投地,也逐渐对他加深了信任,接受他为岛上不可或缺的重劳动力。
蛇蝎岛慢慢熟悉自己生活的海岛原是南大海洋中的几个群岛,由大大小小数十个岛屿组成,因从空中看极像一只比较瘦长的公蝎子,一边一个螃蟹一样的钳子,后面还有一个高高竖起的超级防身武器“毒蝎子”。而侧面看却又像极一条细细长长,总是蜷着身子,张着一张接近无限扩大的血盆大口毒蛇。因此,人们都统称这里为“蛇蝎岛”。
实际上,所谓的蛇蝎岛上的魔族是由五个海岛的族类组成,其中尤以蛇岛最大,其它四岛分别为蝎子岛、蛤蟆岛、巨晰岛和蜈蚣岛。岛上的老人们都说,在上古时代,五个大岛的毒虫势均力敌,各占一些岛屿,把每个岛都视为自己的势力范围,相互谁也不服谁。
日久天长,岛上其它的禽兽鸟类基本都被这些毒虫吞食干净,毒虫越来越多,食物越来越少,最后不得不发生相互越界偷袭或吃掉异类毒虫的现象,闹得这五个岛的毒虫,毒性越来越强,沿岛方圆伍百里没有任何生命存在。
传说女娲娘娘途经海岛,实在看不下这里野蛮的毒虫魔性,长此以往会让天界仙人看了恶心。于是就有意把他们都幻化成人类,希望他们都能有些人性,一改其魔性。
偏偏命运跟他们开了个玩笑,女娲在捏泥人时,只照着它们的样子捏了几个半成品的人形,便打盹睡着了。
待这些半成品的人吸足了阳气鲜活起来后,发现自己居然是人的半成品,身体里仍然保持着蛇、蝎、蛤蟆、巨晰和蜈蚣的毒性和吃人和动物不吐骨头的本性。
女娲娘娘后来再想把这些半成品改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一直到蛇养这一代,这五个岛上的岛民,身体多数还保持着原生毒物的鳞片、五官和身材,与真正意义上的人类还有着很大距离。
物竟天择,适者生存。正是永恒不变的自然法则,筛选出人类身边的每一个物种,也让蛇蝎魔族的毒虫们居然成为人类生物链上的一大障碍。他们依靠从原始毒物身上积累下来的竞争优势,每个岛族抱团取暖,进而孕育出诸多不同的部落、族群和团体。然而不幸的是,蛇蝎岛的恶魔们从诞生之日起,就伴随着大自然之外的自我淘汰。换名话说族群内部的自我斗争,它由自然选择所激发,但又强于甚至重要于自然选择。
即便进入文明阶段,蛇蝎岛也在迅速分化。各个魔族之间经常为争夺岛屿和渔场资源发生争斗,不是今天你攻打我,就是明天我攻打你,战乱从未停止过,他们相互抓了俘虏就关起来,待岛上碰上海啸、地震、大雨等天灾,一旦吃得东西发生匮乏,他们便把俘虏杀了做食物,其情其状惨不忍睹。
岛与岛之间保持着高度地戒备心和敌视状态,岛民之间连语言都不一样。蛇养所生活的岛屿是五个岛中最大的岛——蛇岛,其他四岛一般不敢与蛇岛发生正面冲突,打鱼的范围相对于其它四个岛要稳定一些。自从蛇养到岛上后,因他有法力,懂战术,会权谋,善智慧,其能力、意志没有任何岛民可及,谁也不敢再主动招惹蛇岛。日久天长,蛇岛便独自做大做强了起来。
蛇养用其精彩的游说能力和组织能力,让其他岛主们羡慕和害怕。太养也有雄心壮志,想把五大魔族的岛主们都收拢起来,扩大势力。通过蛇养精心设计,他邀请五位岛主集体到蛇岛召开议事联络会。
联络会上,他故意找来一个从华龙国抢来的女子,让她来为各位岛主们端茶递水,那女子粗手笨脚不小心弄翻茶碗,被蛇养以大不敬为由当场吐火烧为灰烬。
他还当众表演自己的遁地穿行术,没一刻功夫便从蛇岛跑到蜈蚣岛岛主家中窃回他老婆的发簪;又运用海中避水术从海底搬回一个稀世的大珊瑚。这些法术他从未在人前展示过,各个魔族的岛主们见了个个吓得面如土灰,惊得掉去下巴,压根想不到蛇养竟有如此了不得的法力,真是让家开了眼界。
蛇养说:“各位岛主,以后有事不要隐瞒于我,你们所做的一切其实我都了如指掌,随时可把你们化为灰烬。”
各个岛主见此情形都吓了个半死,迫于威势,都纷纷跪地求饶,顶礼膜拜他为大岛主,甘愿终生为其效劳。
蛇养这才谦虚地说:“感谢你们推我为蛇蝎魔族联盟大岛主,我们长年住在这么几个海岛上,本来资源就有限,加上常年自然灾害的频频发生,导致我们无论如何勤劳,却总也吃不饱,穿不暖,过着朝不饱夕的生活,有时候还要靠相互吃我们同类岛民来贴补生活。
以前我有幸在海岛那边的华龙国生活了十几年,对那里的一切无比热爱,那里的资源丰富,有吃不完的珍馐美味,喝不完的清澈泉水,用不尽的珠翠玛瑙,而我们蜷居于这个弹丸之地,过得却远不如猪狗。
上天对我们的命运如此不公,你们说,愿意这样长期过下去吗?”大家都说不愿意,但有什么办法呢?
蛇养这时候才说:“既然你们认我为大岛主,立我为盟主,那我就给得罩着你们各个岛,让岛民们都过上好日子。如果你们同意,那就从今天起,我给大家立个规矩。”几个岛主异口同声地说:“愿听大岛主教诲。”几个岛主纷纷表示同意。
“那好,我今天与大家进行约法三章:一是出去抢掠人畜财物都要交公,然后统一分配,不准私自再杀人,上缴者杀;二是一切行动听从统一指挥,违反大岛主命令者杀;三是定期参加岛训,无辜达不到要求者杀。希望各位岛主遵守以上三条规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众岛主齐声附和说:“诺——。”
在严密的约法三章下,蛇蝎魔族联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天长日久,蛇养对蛇蝎岛五族的一切有着绝对的话语权,顺理成章地成了蛇蝎岛上的新岛主,再加上老蛇岛主生前遗留下来的福泽,他很快就得到岛上众岛民们的敬重,成为威信无人可比的大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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