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作案了老爸，你应该收手吧？可怜我的妈妈。当时是多么单纯善良，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阿龙白了父亲一眼说。

“我要不这样，怎么会生下你呢？生下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儿子阿龙。”欧阳济很有成就感的摸着阿龙的头，自信满满的说。说完这话的时候，欧阳济又陷入了沉思，他叹了一口气。喝完了瓶底的红酒。

阿龙看了看他有点同情的说：“爸爸，你去睡，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欧阳济用手揉了揉眼睛，长舒了一口气，他把头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慢慢的说道：“纸包不住火，后来很多工友都知道了我和你教书的妈妈老师的关系，但是谁也不知道，我已经结过婚了，过了一段时间的美好时光，你妈就有了你，村里的人开始在后面风言风语的议论。都在议论着没结婚就怀孕。害的你外婆都不好意思出门。天天骂我怎么不和你妈结婚。我借口说等段时间帶你妈去老家看你爷爷奶奶再说。你外婆让你妈做人流去。免得被人笑话，你妈就是舍不得你，我那个时候，桥已经建设完成。我被调到其他地方去工作。当时走的急，没有来得及向你妈告别。单位的车拉着人就走了。你妈那天正好回家去。我走后，你妈更是孤立无助，村里的村长和妇女主任多次到家里让你妈做人流，做一些仁义道德的思想工作。你外公也很无奈，只好推辞说他们会去做的。让那些领导放心，你妈舍不得做人流。停了工作躲在家里生了你。一时间，成为了桃花村的头号新闻。那个小乡村顿时炸的锅，所有的人都骂你妈妈不守妇道。害的她门也不敢出。”

阿龙把父亲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拉开，瞟了父亲一眼说：“你真是一个坑人的爹。干什么事之前怎么不想想别人的后果？可怜的我妈差点被唾沫淹死。”

欧阳济愧疚的嘴里喃喃的说：“那时候离个婚不容易，我回到老家的时候向你大娘提出离婚，可是她死活不愿意。并且说你这个花花公子，离婚和不离婚有什么区别？那么多孩子你不管了吗，你如果不管我也不管，看着他们去讨饭饿死了得了。我们吵了一架。看着你那些哥哥都最大的只有七八岁，万一我离开你大娘以后谁管孩子。那个时候口粮很值钱。我只好妥协。最后你大娘说，你尽管到外边去风流。反正你也和不同的女人生了很多孩子，为什么这次从云南过来，非要和我离婚？难道你就看着孩子们饿死了才甘心。以后你找什么样的女人我不管，我永远是你的原配。这件事就耽搁了几年，但我始终放不下你母亲，过了几年我回来又来找到你妈的时候，你都会走路了，你正坐在那些老房子的门口，和一些小朋友在玩，你妈终于盼到我回来，可是我回来又不能和她结婚，我只好用各种理由推脱，你外公外婆以为我是来和他你妈结婚的，还是松了一口气。对我的到来也没有过多的责怪。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跟你妈说，我已经在老家结过婚了，并且已经生了好几个儿子。她哭了几天几夜？被你外公发现知道了我的谎言。我也连忙仓皇逃跑了。”

阿龙看见此时的父亲已经醉的有些迷糊。他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父亲说：“看来你是真欠我们娘俩的太多了，走吧，我扶你去睡觉。”

说着，他扶起醉醺醺的父亲，把他弄到卧室里，放在床上，见他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我一直都对不起你母亲，都是我的错。我希望能够找到她弥补她。不知道她当时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听人说生你的时候又是难产。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们娘两个。”

阿龙摇了摇头，无奈的帮这个悲哀的父亲脱下了鞋子，然后把他弄到床上，自言自语的对他说：“你干的好事，还好意思讲出来，你不知道当时我外公外婆和妈妈经历了多少人的唾骂和歧视。我真是出生不由己，你害了我妈又害了我。我又不能选择你不是我父亲。做人真难。”

阿龙说完关了卧室的灯，他自己回到自己房间里休息了。

第二天天刚亮，阿龙还没有睡醒，就被他父亲掀开帐子推醒他，他醒过来，看见父亲满脸笑容的样子，对着他兴奋的说：“你先起来，阿龙，我找到你母亲的现在所住的地方了，我有她的消息了，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都怪那个岳山把她藏起来了。这个可恨的男人我要教训他，我今天就带你去见你母亲。”

阿龙听了睁大了眼睛，瞪着父亲迷惑疑惑不解的说：“真的吗？她和谁在一起？”

欧阳济催促的说：“别管她和谁在一起，先把她找回来，别让她在外边吃苦。快点起来洗漱好，吃了早点就去接她。”

阿龙答应了一声，他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父亲在那里又是穿戴整齐又是刮胡子。打扮的有些年轻了。很精神。他洗着脸对父亲说：“你什么时候知道她的消息的？昨天你可没告诉我。再说现在她已经结婚了，并且和那个龙小的爸爸在一起。我看我们只能去看她一眼。看她过的好不好？”

欧阳济转头看了看自己善良的儿子，他冷笑了一声说：“你说的是，我们爷俩应该看看她过的好不好？再说她因为生病被那个岳山绑架了十多年。这个畜牲，不知现在对你妈怎么样了？”

阿龙摇了摇头看着父亲说：“在我印象里岳山叔叔也不算什么坏人。”

“你太单纯了，迟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岳山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所研究的哪些药都是为了赚钱骗人？有时候还自己弄不明白的草药，就用病人去做实验。这都是最近警方告诉我的。这老头又没有行医证。靠卖草药在江湖上招摇撞骗。专门骗那些山上医学不发达的老实人。

“好了好了，你打住吧！山里的人又没有钱到大城市治病。多数人小病小痛都找草药医生。人家草药医生继承中国传统的中医。也是一种美德。别整天一概而论。”阿龙，打断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