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六感之类的，他们其实从来都不会相信，只有李月灵说过，更多时候都得讲究原由。

只是这些规则在面对苏客的时候就像是完全失效了，没有人会在意这方面的东西，也不会有人在意。

苏客的名字就代表了一切。

“苏道长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吧，都这个点了。”李月灵说，“其实吧，我是觉得苏道长对我们太好了，我们好像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这一点，周阳也有感觉得到。

但除了在一切简单的事情之上帮一下之外，他们还真就没有什么可以帮得到的。

“别多想了，其实也不需要在意的。”周阳说，“苏道长做的那些也不是为了让我们帮助自己，这样想的话，其实就是将苏道长给我们的帮助当做是一种利用了。”

又不是非得要去互帮互助，苏客本来就是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且又时常会将这些事情当做是自己的职责。

“行吧，我也只是想帮一下。”李月灵没说话了，但心里还在思索，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帮得上的。

作为女生，说是心思比较细腻，但一想起苏客，李月灵就会下意识多了一层滤镜，就像是将苏客整个人都当做是一个神来看来。

若说神还有什么需要的，他们必定悉数奉上，但至今为止，苏客都不曾提出什么要求。

“也不知道苏道长现在怎么样了。”

三人一道陷入沉默。

苏客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也知道自己所走的路不会太好走，但眼前出现了之前遇到的那些鬼怪，并且一个个全都融合在一起成为新的强大鬼怪。

不，准确说来就是将原本分裂出来的全都融合起来。

苏客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之前他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她们之间似乎是有一些联系，现在都可以理解了，因为有着同样的大脑，可以进行消息共享。

先前看到的恶鬼，以及刚才的女鬼，其实都是同一个，只不过是由身体的不同部位组成而已。

“怎么，没有信心跟我对决了？”几个声音融合在一块，但却不是多和谐，听起来怪怪的。

苏客摇头，“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将自己分裂……”

“分裂？你觉得这只是分裂？”眼前这个身躯庞大的女鬼开始笑起来，“如果真就只是分裂的话，那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怎么还会有人觉得就只是分裂而已呢？

“道士，你的思维太过固话了。我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化若。”她凑近了些，“你长得的确还算是不错，在这时候看竟然也还是挺耐看的。”

苏客一愣，他对自己的外貌并没有什么感觉，也从不会对镜子里面的自己多看几眼。

“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苏客避开了，对于化若的事情他倒是比较在意。

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

化若看着他笑，“难不成，道长还想要度化我？”

这么多年来，她都习惯了，魂魄时而分散，时而融合。

至于原因，她倒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