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汉轩说道：“有一个开药房的男人结婚了，是开了几家药房的那种。媳妇长得很漂亮，有了孩子。孩子也是快一岁了。当然，她没有上班，就是在家看孩子。然后，她妹妹领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子，去看她。经常过来看。开始的时候，是因为男人没有在家，只能是在楼下看。后来，有一次，就进入她家了。”

方文雅说道：“啊？”

朱汉轩说道：“很快，她和自己的男人就离婚了。”

贾姝雯说道：“她们姐妹？”

朱汉轩说道：“不错，她们姐妹跟了同一个男人，男人是很有钱的。”

贾姝雯说道：“她的妹妹太不是人了。”

朱汉轩说道：“这是一个选择的问题，不存在其它的问题。开始的时候，她没有在意，后来就动心了，毕竟是老板，有钱的老板，什么都可以得到。”

贾姝雯说道：“她的男人也不差。”

朱汉轩说道：“对，也是不差，只是需要奋斗几十年。”

方文雅说道：“这样诱惑，还是很难拒绝。”

朱汉轩说道：“通常来说，并不是我不想要接受，问题是我想要自己的幸福。”

方文雅说道：“平常心而已。”

朱汉轩说道：“就是平常心是最难的。”看着商晓萱，“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可以守住自己的幸福。”

方文雅说道：“以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朱汉轩说道：“有。”

韦寒看看商晓萱，说道：“还是说一明一暗的杀人吧。”

朱汉轩说道：“好。一明一暗的杀人，也就是说，一个人观察着这里面的情况，另外一个人实施谋杀。这个情况，几乎是不存在的。”

方文雅说道：“怎么就不存在？”

朱汉轩说道：“就像是华小平死了，如果是一明一暗，最好是他死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和舒婷的死亡一样。这个时候，我们不知道华小平死了，所以就会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警觉性。对于凶手来说，就很容易下手了。”

方文雅说道：“还有什么？”

朱汉轩说道：“还有，如果是让华小平死在我们面前，是有些冒险。万一我们发现他怎么死的，这对凶手是很不利的。”

方文雅说道：“可能是凶手忽略了。”

朱汉轩说道：“凶手是经过缜密的思维，才会采取行动。几乎是可以说，什么时候行动对他们最有利。他们怎么可能会草率下手？”

韦寒说道：“可能是故意这样做。”

朱汉轩说道：“不排除这样的可能。”

贾姝雯不满意地看了韦寒一眼，说道：“这是杀人。”

韦寒说道：“可能是心理不正常。”

方文雅有些厌恶地看了韦寒一眼，对朱汉轩说道：“有可能吗？”

朱汉轩说道：“就算是有可能，他们也会有下一步行动。”

韦寒说道：“下一步是杀了舒婷。”

朱汉轩说道：“可能是。”

韦寒看着朱汉轩，说道：“你也不过如此。”

方文雅看着朱汉轩说道：“那么，接下来，会怎么做？”

朱汉轩说道：“一明一暗，是可能存在，心理不正常，也是可能会存在。他们接下来，不是按兵不动，而是会让我们分裂。既然是一明一暗，就会想要让暗地里的人动手杀人，而不是这样让我们保持冷静，继续待在一起。”

贾姝雯看着韦寒，说道：“听到了？”

韦寒不服气，对朱汉轩说道：“你自己说的。”

朱汉轩说道：“不是我自己说的，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制造事端，就让我们等待警察过来，你觉得可能吗？”

韦寒说道：“现在也没有看到会制造事端。”

朱汉轩说道：“你说得不是没有，而是有。”

韦寒说道：“谁？”

商晓萱说道：“你就是一个。一直以来，你针对的是我们，就怕我们和你在一起。没有在一起，可能就会好一些？你想要谋杀？”

韦寒说道：“不是，我是提出疑问。”

方文雅说道：“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朱汉轩说道：“你在做得事情，就是凶手想要做的事情。可能你是无心的，问题是，这样制造事端，如果其他人相信，就会各自为政，那么你觉得会怎么样？”

韦寒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朱汉轩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舒婷的死，没有引起我们任何人的同情？”

韦寒说道：“不知道。”

朱汉轩说道：“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要知道而已。我来告诉你，一个奴才，自以为聪明的奴才，通常只能是坏事，而不是说有什么好事。这个时候，他们的想法是质疑其他人，显示自己的能力。问题是，如果真有能力，这个时候，就应该知道谁是凶手。不知道谁是凶手，还要想要显示自己的聪明，只能是说坏事而已。”

方文雅说道：“事情就会变得很糟糕？”

朱汉轩说道：“最大的问题是，有人还要对这样的行为赞同，就让人感觉到不高兴了。就像是华小平的父亲，可能是某些事情是他不知道，即使是知道，也是会睁只眼闭只眼。为什么？因为舒婷的父亲是他的奴才。他不知道会坏事？可能是知道。知道了还这样做？”

韦寒不言语。

商晓萱说道：“所以，他们做得事情过分了，被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朱汉轩说道：“不错。没有人愿意杀人，没有办法才会杀人。事情做得过分了，就不要说什么无辜，这件事情就没有什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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