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洁说道：“你不是牺牲了吗？”

年子枫说道：“你说对外公布的假象。”坐在方静宜的身边，看着方静宜，“你怎么了？”

方静宜双目出神地望着前方，任由年子枫从他手中接过孩子。

郝洁说道：“你这个假消息可害苦了静宜了。”

方静宜一动不动，突然起身对年子枫又捶又打，大声哭泣。

肖友恩指挥部，后参谋长对肖有恩汇报。

肖有恩说道：“卢全友这个废物升官了”

后参谋长说道：“是。”

肖有恩继续说道：“是凭借军功？”

后参谋长说道：“是。”

肖有恩奇怪地说道：“没有听说他和小日本打仗啊？”

后参谋长说道：“是。”

肖有恩更加不明白，说道：“他的战功是怎么来的？”

后参谋长说道：“他的战功，我具体打听过。他们的军队都是三缄其口，而从国防部那里得来的消息是，他们消灭了鬼子的骑兵联队。”

肖有恩惊讶地说道：“这怎么可能？”

后参谋长说道：“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确实把战利品拿了出来，不由国防部那些人不相信。”

肖有恩不客气地说道：“他哪来的战利品？就他那个德性，看到日本人只会是撒丫子跑了的人也会有战利品？”

后参谋长说道：“而且，他们也很长时间并没有和日军战斗过。还有，我们离他们这么近，他们和小鬼子打仗，我们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就是头几天，小鬼子和他们的军队响了几声枪声，就这还差点吓得卢全友尿裤子。”

肖有恩说道：“关键的问题在于，他们的骑兵战利品是从哪里来的。你说他们没有战斗，但是，他们却有骑兵的战利品。”

后参谋长有些愤怒地说道：“我详细地想过，最有可能的是，是春城纵队他们卖给卢全友他们的。”

肖有恩想了一下，说道：“春城纵队？八路军的春城纵队？”

后参谋长说道：“对。”

肖有恩不明白，说道：“他们怎么知道卢全友会需要？”

后参谋长继续说道：“他们并不知道卢全友会需要，而有可能的是，卢全友主动地找到他们的。”

肖有恩说道：“卢全友就这么急着离开？”

后参谋长说道：“这里毕竟是前线，对卢全友长官来说，这里毕竟是不安全的。”

肖有恩说道：“也难为他能够坚持和小鬼子对抗了。那么谁是他的继任者？”

后参谋长说道：“继任卢全友长官的人是他原来的参谋长。”

肖有恩不客气地说道：“长得像头猪、戴眼镜、姓银的家伙？”

后参谋长说道：“是。”

肖有恩说道：“按理说，卢全友长官应该把这个姓银的安排在身边才安全。”

后参谋长不明白，说道：“为什么？”

肖有恩很不客气地说道：“毕竟姓银的知道的太多。”

后参谋长说道：“这一点我也没有想明白。”

肖有恩说道：“你没有想过，不等于卢全友长官没有想过。”

后参谋长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有可能，卢全友长官会杀了银长官？”

肖有恩看着后参谋长，说道：“你觉得呢？”

后参谋长明白过来，说道：“这倒是。但是，卢全友长官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肖有恩说道：“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后参谋长说道：“因为卢全友长官的事情，所以，我了解过，我们中央军还差一些，而阎锡山阎长官的军队，他们很多人都是从八路军那里买武器，就是小鬼子的战利品，用这些战利品充当军功。”

祁家炕上，年子枫和祁元东正在桌前坐着。

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到了桌子跟前，拿起筷子就想吃饭。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去，一边去。”

孩子只是瞥了年子枫一眼，连理都没有理他，径自夹菜吃。

年子枫伸手想要夺下他的筷子，说道：“你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樱子连忙伸手拦住年子枫，说道：“你想干什么？”

年子枫说道：“我管孩子。”

祁元东对年子枫说道：“孩子还小，难免顽皮。”

樱子几乎同时说道：“不许管。”

年子枫对樱子说道：“这是我的孩子。”

樱子直接说道：“那也不行。”

年子枫说道：“该懂礼数了，大人不吃饭，他哪里能动筷子？再说，就是想吃之前，也该先喊人的。”

方静宜撇撇嘴，说道：“不都是一个德性？”

年子枫说道：“什么？”

方静宜说道：“都是学会了‘土匪’那一套，兴抢。”

年子枫说道：“这可不行。都······”回头看着方静宜，“五岁了？”

方静宜笑了，说道：“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连孩子几岁了都不知道？”

年子枫说道：“我觉得好像是还有一个孩子的。”

方静宜白了年子枫一眼，说道：“你连几个孩子都不知道？”

年子枫看着祁元东，求助地说道：“三个吧？”

祁元东说道：“你别看我，我可无能为力。”

方静宜说道：“是男孩女孩？”

年子枫说道：“是男孩，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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