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温情夫妻义 乔装礼佛终别离
浓浓温情夫妻义 乔装礼佛终别离
张三等和王语嫣、天山童姥在李秋水寝宫汇合。在李秋水的指点下,一行人改变了自己的行头,换上了西夏党项族的服饰。张三自不必说,哪里会穿这些衣服呢?自是在李秋水的亲自服侍下换上了一套贵族衣服。自打知悉了张三代理逍遥派事物后,天山童姥对张三也管的松了,不然怎会让张三接受李秋水的服侍。
相较张三而言,李秋水身材高挑,虽有孕在身,在服侍张三着衣时,透露出来一种温柔贤惠的感觉。来到此世时日不短,张三也蓄了长发,留了络腮胡子,以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为了参加李清露的招亲大会,张三早已经被晓蕾简简单单的梳洗打扮了一番,但是却没有用心的考虑张三的造型,让张三有个非常不错的形象。
“啊……”李秋水帮张三系好腰带,看着张三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张三的脸颊,细细感受了张三坚硬的胡须,柔声说道,“小郎君,让我给你好好修修面吧!”
张三回味着刚才李秋水为自己带来的那份温暖,点点头同意了。正好房间中有热水,李秋水用铜盆取了,试好水温,再伺候张三躺好。张三就像被女生摆布的布娃娃一样,用眼睛一直看着李秋水,接受她的摆弄。等李秋水取出一把锋利的剃刀,阳光照射在剃刀锋利的刀刃处,反射着耀眼的光,晃住了张三的双眼。
张三这才害怕起来,心想:这婆姨若是有害我之心,岂不是能干净利落的割开自己的喉咙。张三心里紧张,犹豫要不要坐起来,不让李秋水为自己修面。可看着李秋水挺着肚子,满脸开心得为自己试水温,浸泡面巾准备修面,不像是惺惺作态,想要谋害自己的样子。何况自己体内的真气算是微乎其微,只有一丝丝真气在流转,要是和她斗起来,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只需考虑怎么死算是死相好看罢了。
李秋水端着铜盆,靠近张三,把铜盆里的热毛巾搭在张三的脸上。张三面部的肌肤相对来说是娇嫩些的,被热气一刺激还真有点受不了。
“咋啦?是不是太烫了?我给你拿下来。”言语间关怀之情尽显。
“不,挺舒服的。”张三微微摇头,拒绝了李秋水的好意。毛巾虽然稍微有些烫,但是一旦适应了,确实很舒泰。
张三敷着热毛巾感到舒服,原本紧绷着的身体得到了舒缓。李秋水坐到张三身后,扶着张三抬起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任由李秋水摆布的张三感知到自己的头枕在一片柔软之地上,虽蒙着面看不见情况,但是也知道自己头颅下那片柔软是什么。张三的头被人用手掐住,身后的美人用恰到好处的力气为自己掐头。张三感觉非常舒服,对李秋水的感观也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李秋水给张三掐了一会儿头,毛巾的温度也降了下去。李秋水把毛巾从张三脸上拿开,取了剃刀为张三修理胡型。张三的视线终于不受阻碍了,睁开眼睛躺在美人的大腿上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李秋水的照顾,竟让张三产生了幸福感。
我和她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张三不由陷入了沉思:我与她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为何她如此照顾我?人是贵在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并非俊俏的少年郎,也非权贵,不值得这般“贪恋情欲”的女人喜欢。但是,现在她所给我的感受是令人沉迷的,我之前从未感受过,即有别于母亲所给予的母爱,又没有激起自已对女性的情欲,难道说这就是夫妻生活么?可是自己的两位娇妻没有给过我这般感受。
正好李秋水给张三修理完毕,将一条温热的毛巾捂在张三的下巴上。将张三的思绪打断,使张三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婚姻。玉儿尽心尽力得照顾张三的生活,甚至为此还有荒废武功的趋势。玉儿理解自己的野心,虽在言语上还没有表示过支持,但无论是笼络武氏二兄弟的人心,还是垦荒渔猎都是玉儿在费心。还有杜氏,千般思绪都汇在自己身上了。自己从未向她透露过自己不喜欢裹小脚的女人,自认为自己没对此表示过厌恶,以怕她多想。但是回想一下和她生活的细节,自结婚以后她放开了小脚,还故意穿着大号的鞋子,在夜间充分满足自己的欲望,还能纺线织布,她嫁给自己,将一生的幸福都交到自己手上。可是自己给过她们什么么?自己总是外出,有意无意得和美貌的女子产生纠葛……自己还是个人吗?
“诶?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么?”
“……没有,我只是想家了!”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张三本意是想自家老婆们了。但这话一出,张三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和亲友们,不由哭得更伤心了。
李秋水本想着要给他掏耳朵的,他这一哽咽,全身乱颤,实在是弄不成了。揭开毛巾,伸手抱住张三的头,用手轻轻得拍着张三的脸蛋,安慰道:“不哭不哭,你看看,我肚子里的小宝宝,他是你的骨肉,这里也是你的家。”张三听了,心里的思念是一分未减,但是此刻心里确实是不堵了。
“……你的家在哪里?”张三稳定了情绪,犹犹豫豫的问李秋水。
“家……真是个陌生的概念了。自打我被师傅领进门,就再也未见过自己的家人了。我们这些师兄弟们,在小的时候还算是一家人吧!可惜长大后,成了这般局面。”
“那,你和无崖子……”
“你不必忌讳。我和师兄是在一起过。那是我为数不多的快乐幸福的日子。我二人沉迷琴棋书画,游山玩水,赏花弄月过得是神仙日子。但终究我二人……唉!如今,我又有了身孕,听了他的音讯,这心倒也放下了。只愿生下这个孩子,细心辅佐成人便也是了。这风月之事,如今回想一下,确实不必看得太重。我们这一辈,既没有发扬光大师门,也没能练好师门的功夫。就连逍遥二字都没能真正做到……”
李秋水回忆往昔,手上停下了动作,张三亦不敢打扰。许久,众女打扮好前来看张三情况。天山童姥看到二人亲昵的一幕,虽暂时放下恩怨,还是忍不住嘲讽:“你这么大年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真不知羞!”李秋水放张三起身,也不以为意:“师姐说的哪里话,师妹可是在为师门开枝散叶,给你生个小徒孙呢!”
“呸!”
王语嫣和李清露羞红了脸,拉着天山童姥离远了些。李秋水是指望不上了,晓蕾帮着张三弄发型,不久便把张三打扮成了一位党项贵人。
“好啦!给你拿着这个,走吧。”李秋水给了张三一朵花,“你们装作去礼佛的,我送你们离开。”
一行人各持鲜花等物,在李秋水的安排下,即使有查岗的,也顺利出了兴庆府。待祖孙三女哭别,张三眼神复杂的看着李秋水转身回去,一行人踏上回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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